对于南茧苍毫无意义的针对行动,南齐瑾保持着大哥的矜持和威严,从来没有参与过。于是顺理成章地,这个从来没有欺辱过自己,针对过自己的哥哥,在某一天忽然对着自己和颜悦色嘘寒问暖起来,孤独许久的南怀素完全无法升起抵御的想法。
南齐瑾分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同样只是想找个人陪伴。南怀素很知进退,为他保留足够的个人领域,从来不去试图侵犯,安静不呱噪,这让很有领土意识的南齐瑾安然又惬意,南齐瑾能时刻听着对方的倾诉,也可以转换对象对他倾诉,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关系开始越来越亲近。
南齐瑾有足够的手段让自己的母亲发现不了一点儿不对劲。这种契合的兄弟关系就这样保持了许多年,两个人共经许多挫折和低潮,但有一点从来没有改变——
南齐瑾的真心,从来只剖出小半。但南怀素,却是真真切切毫无保留的。
随后忽然有一天,南齐瑾惊愕地从春梦中惊醒,梦中南怀素雪白□的肩胛上留下自己吮吻出紫红色的淤痕,塞满了一整个脑袋,轻易地调动起他全身的热度来。
南齐瑾看着南怀素的眼光渐渐变得不一样,带上了炽热的**和淡淡的渴求,只是他没发现到,隐藏在那些浓烈情感之下的,实际还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