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着急。
花宴目送着霓刹离开,转而冲水落炎笑道:“她是想之杳了吧。”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水落炎故作意外的看着花宴言道。
花宴不满的白了水落炎一眼,道:“再明显不过了,之杳不在的这几日她都有些消沉啊。再说了,我眼力有那么差吗?这都看不出来?”她扬着下巴质问着水落炎。
水落炎顺势捏着花宴的下巴笑道:“那可说不定,以往云隐的心思你何曾看明白过?”
花宴一愣,随即拉开水落炎的手,道:“那不一样。”
水落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以往我和玉央都是一起去见隐姐姐,常是三人相处,怎会想到隐姐姐对玉央动了心思,自是当局者迷了,现在可是旁观者清。”花宴言罢顿了顿,见水落炎没打算开口便又继续道:“霓刹的命是之杳救的,还和之杳在槐林里相处了一百多年,现在突然分开,肯定是不习惯的,何况之杳还是不辞而别,还是在她们吵架之后不辞而别的,霓刹要能安心在这里呆着才奇怪呢,依我看啊,她们多半是已经日久生情了却还不自知。”
水落炎恍然般点了点头,道:“但之杳向来都是惯着霓刹的,霓刹与她闹腾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怎会突然走了?”
“再怎么惯着也是有底线的吧,之杳脾性好难道就没有颜面没有自尊的吗?以往吵归吵,闹归闹,可还从未有过霓刹这么久不理她的时候,再加上现在又有我们在霓刹身边了,之杳是觉得自己已经不被需要了,既然人家都已经不需要她了,那她再不走可就对不起自己了。”花宴如是言道。
“之杳告诉你的?”水落炎挑着眉疑问道。要不这新来的花宴怎会知道霓刹从未有过这么久不理之杳?
花宴顿了顿,继而有些得意道:“之杳说了一些,我再分析了一些”。
“呵,那之前怎没告诉我这些?”水落炎蹙眉不满了,她还以为之杳离开是与霓刹辞别过的,霓刹竟也未向她们询问一言半句的,还能忍这么几天,也算能耐了。
花宴咧嘴一笑,道:“你也没问啊。”
她与落炎说之杳有点事先回槐林去了,落炎并没多言相问嘛,她自然也就不再多嘴说其他的了,免得落炎不忍她那亲妹受着相思之苦将之杳抓回来,那可就不如霓刹主动回去找之杳有意思了。
水落炎蹙着眉默了默没有应声,随之转身朝内室走去。
见状,花宴冲着水落炎的后背问道:“怎么?你也想和我冷战吗?”
水落炎嘴角微微一扬,却仍然不理会花宴,径直走着。
“喂,水落炎!”花宴叫唤着快步追上去。
水落炎听着花宴的脚步声,适时突地转过身去,花宴止步不及,直接撞进了水落炎怀里,水落炎顺势将花宴抱住,眉眼带笑,却又在瞬间沉了脸道:“我若和你冷战,你会像之杳一样悄然离开吗?”
花宴若有所思的默了默,道:“说不准。”
水落炎秀眉一蹙,缓缓欺近花宴,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才幽幽道:“你敢。”
花宴却完全不惧威胁的,顺势一嘟嘴在水落炎的双唇上啄了一下,笑道:“放心吧,我可比之杳脸皮厚多了。”
水落炎似笑非笑的捏了下花宴的脸,道:“确实。”
“而且绝对耐得住寂寞,受得住冷落。”花宴又继续道。
这一点水落炎是深信不疑的,在凡界时,艾樱独自在异国他乡,要耐着性子忍受多少寂寞才能等到回国寻她的那一天,又要多少忍耐才能在凡界坚持着寻她那么多年,直到生命的尽头。来到灵界中,她还是得继续隐忍着,忍耐着自己的身份不能说,忍耐着到槐林学医,忍耐着爱她却不能言明,忍耐着身体的伤痛不与外人道……甚至到了冥界,亦还是孤寂的独自游荡。
花宴的韧性实在非比寻常。
这也是为何以前她总觉得花宴像极艾樱,却又觉得明显不同。因为纯粹的艾樱她能一眼看透,而隐忍的花宴她始终看不明白。
想到这些,水落炎又是一阵心疼,她拥紧了花宴,在她耳边柔声道:“我也一样。”
她也十分耐得住寂寞,受得住冷落,所以不管花宴如何冷落她,她都不会离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伦家最近这么勤快,嫩们居然没一个冒泡的,不嗨森╭(╯^╰)╮
第22章第22章
霓刹离开不久便有侍女前来禀报侍卫川树正在宫门外求见。
水落炎和花宴刚收好了那件紫色斗篷,正商量着什么时候去冥界一趟,将斗篷还给冥王,也好当面道声谢。冥王可是她们的大恩人,花宴定要亲自前去道谢的。
听闻川树求见,水落炎思忖着川树会有什么事情此时前来,一边问道:“他是独自前来的还是陪小公主来的?”
“回公主,是独自前来的,他手上还拿了一个小木盒,看似准备呈给公主。”侍女恭敬应道。
水落炎若有所思的默了默,随即吩咐道:“让他到前厅等候。”
花宴默默的拿了外衫来给水落炎穿上,亏她先前还在庆幸着今日落炎难得空闲了没有外出,不料就算落炎不出门也自有事情找上门来啊。
自她们回宫后,落炎几乎每日都去了圣宫一趟,也不知现在这安定太平年哪儿有那么多事需要处理,那些下臣们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她不禁想着会不会是积压了百年的族事现在全都堆到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