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刁钻!”他伸出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她一听,惊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就跑。
刚刚涌出的浴望,冷不丁被她打压下去,他恨恨地几步就追上了她,一用力,俩人就滚在了雪地上……
银铃般的笑声和着舒心的大笑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突然,那笑声就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哦……哦……”的声音。
洁白的雪地上,俩个红色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辗转着、翻腾着,雪地上,留下了碾压的痕迹。
他们亲吻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着被他护在下面的女人,看着被他吻亮了的红唇,喘着气说道:“宝贝,我离不开你啦,无药可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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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眼里立刻笼罩上一层迷雾,她用带着手套的手,抚着他的脸,使劲地眨着眼睛,不使眼泪流出。
他心里的烈火被她这个小动作点燃,心底里的浴望迅速膨胀着他的身体,他特别奇怪,原来在南方省工作的时候,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都不碰女人的身体,也没像现在这样浴望高涨,而且点火就着。唉,都是这个小女人,把自己男人内部的能量全部开发调动出来了,只要看到她,就能一触即发。就像此时,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到了那里的茁壮。他捧着女人的脸蛋,迷惘着说道:
“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总想你。”
关昊说的是真话。
正当盛年的他,的确总是想她。
她冲他摇摇头,她又何尝不是魂牵梦绕、刻骨铭心?有时她想,如果一直这样爱下去,早晚有一天,她就会心力交瘁地死去。她不禁潸然泪下,喃喃地说:“是的,亲爱的。”
她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他的心美的立刻荡漾开来。他再次深深地吻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潮湿,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尽管权倾一方,一句亲爱的就让他心花怒放。
是啊,作为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政要,督城市委书记,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朝思暮想,时常有心痛的感觉。尽管他们爱的是那么真挚,那么纯粹,那么干净,但是他们的爱情是不被祝福的。在督城,他能呼风唤雨,但是不能拥着爱人走在街上,这是何其痛苦的事。
对于夏霁菡,这种感情更要复杂一些,她在爱的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崇拜敬仰之情,如果说当年在学校听他演讲时那种崇拜是一种表象的更多是对他外在魅力崇拜的话,那么相遇在他乡而且近距离的接触他之后,这种崇拜就是有了一种质的飞跃了,就是对关昊一种敬仰了。
造物弄人,当年的惊鸿一瞥,却让他们邂逅在千里之外的北方督城。
而关昊,则是千帆过后对夏霁菡身上那种特有的温婉气质所迷恋。官场上的男人,不管你是多么的长袖善舞,哪个不是身心疲惫、千疮百孔?而能够遇到一处绝美的风景和搭建一所心灵家园就是每个人男人可遇不可求的事了。这种美好在愉悦心灵的同时,却也给他带来无法言说的隐痛。想他关昊,纵然有天大的权力和本事,却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甚至每次吻她时,除了嘴唇外,其它的地方他都不敢太用力,唯恐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对于深深爱着的男人来说,如果没有超常的自制力是很难做到的,关昊在做到的同时,自尊也时常受到刺激,比如此时,他就不由地说:“萏萏,我爱的心都疼了。”
年轻的市委书记,刚硬的男人,跟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在一起,也时常变得的儿女情长了。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结果而且是徒增伤悲的话题,她泪水涟涟,一双美目满含忧愁地说:“咱们不说这个行吗?。”
“行。”他口气坚定,说道:“我不说了,但你也别哭了,小心潸了脸。”
留下的泪水,立刻被她滚烫的脸颊烘干,随后皮肤就是紧巴巴的涩痛。
“咱们快走吧,不然你那小脸就要冻伤了。我可不希望你变个三花脸。”他起身,拉起她,宽大的胸膛拥着她往回走去,走向铺着白雪的大坝,走向那辆巡洋舰。
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俩个人嬉戏快乐的痕迹,凝结了这一对非常之侣的爱恋。
关昊去北京学习走后不几天,夏霁菡就拿到了有市长签字的招工表,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她就是督城广电局的正式员工了,按照事业单位的工资标准,她每个月要比原来多拿好几百块钱,而且享受各种福利待遇。她把这一好消息用电话告诉田埴后,就想给那个人发个信息,可是又犹豫了。
有一天他来信息告诉她他们上课很严格,不许开手机,不许迟到更不许早退,而且有严格的请销假制度,每天晚上还有课,只有十点以后才是自己的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多,现在给他发短信,至少要在晚上十点以后他才能看到。想了想,她还是摁动了手机键盘,把这一消息告诉了他。
每年的元旦过后,市里各项工作都基本尘埃落定,除去谋划明年工作外,就是准备过年了。这几天加上市委书记在京学习,所以各部门相对清闲一些。新闻单位也是如此,领导们不布置工作了,新闻就减少了一大块,每天的新闻时间和新闻量要保持不变,这就需要记者们下基层,采访社会新闻。
夏霁菡和单勇到有事干,郑亮的大河建材集团晋级成为国家一级资质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