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红红的眼睛,夏霁菡把头扭向一边,不知怎么回答。
看到她粉面含羞的娇容,他就越发的怜爱,用嘴噙着她的耳垂,另一只大手就密密实实的覆上了她柔柔的灵敏的地方,轻轻的揉动着。
她感到了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渴望,身体被这种强烈的冲击而颤抖,嘴里也就发出了低低的轻喘和呢喃。
“说,想我着吗?”显然,他并不满足她的表现,还在追问。
她点着头。
“说出来好吗?别羞”他的大手使劲的揉搓着她前面的绵软,挑逗着其中一颗俏立的娇羞,他极有耐心的拨弄着,力求使自己的每个指肚都能接触到她的。
“想的??????”楚楚可人的她娇羞地嘤咛一声,秀美的桃腮又是羞红如火,连耳根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了。
“哦——”一声低叫从他的喉间逸出,浴望像潮水般汹涌而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久久等待的暴涨的巨龙,就闯入了她,一阵彻骨的酥麻就浸润了两个人的四肢百骸,让他们心摇神驰、头晕目眩??????
美好的激情过后,关昊闭着眼睛在养神。夏霁菡伏在他的身上,说道:“睡了?”
“没有。”
她抬起头,小手抚着他的眼睛和眉毛,又抚他光洁的饱满的下巴,细声地说道:“想什么呢?”
他攥住了抚着他的小手,仍闭着眼说道:“刘梅要和赵书记结婚了。”
“嗯,知道。”
“怎没听你说过?”关昊问。
“说那干嘛?”
他知道她是个不好是非的人,就接着说道:“是啊,说他们干嘛,说我们,我也想结婚了。”
“你想结婚?跟谁?”她用手指头点着他的耸立的鼻子说道。
“你说呢?”他一侧身,就又把她压在了下面。继续说:“萏萏,你说等我离开督城后就和我公开来往是吧?”
她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结婚?”
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似乎还不情愿,还想了想,别忘了我在上海说的话,你要是胆敢节外生枝,小心我用行政干预手段逼你就范。”关昊狠狠地说道。
她笑了,说道:“又不是种大棚菜,还行政干预?”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是啊,好事还要办好。不过在意志不坚决的时候,行政干预手段是必须的。我有可能在年底或者还早就要调走,你从今往后多想想咱们的事,年前要把市里的房子装修一下,我可能顾不上,这些都得你来操心了,有小配合你。”
不知为什么,一说到这事,夏霁菡心里就会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和不踏实。不知是她骨子里先天的忧患意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巨大的幸福和她无缘,换句话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憧憬过这事。这从最早的校园演讲到天之骄子空降到督城,再到后来的相爱。她从来没想过要把这种感情物质化。物外家园的两天厮守,消除了她对关昊的紧张和生疏。父亲的住院,使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她逐渐的感受到这种感情正从精神家园逐渐向物质家园过渡。她是个纯简的人,从小受爸爸的熏陶,对什么事都有一种超然物外的处事态度,喜欢轻松愉快简单的甚至诗意生活,真的要嫁入高干家庭,自己肯定无所适从的。想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关昊当然不会放过她这一声叹息的。
“我,真的没做好嫁到你家的准备。”她嘤咛着说道。
“是嫁给我,不是嫁给我家,你要明白。”关昊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你只管抓住主要矛盾,做好我关昊的妻子,一切就都ok啦!”
“呵呵,这是最简单的?”
“这可不简单,你不要轻敌。”关昊故作严肃地说道。
“做好你妻子我倒是有信心,因为你爱我,肯定会包容我。”
“前提是你要听话,勇敢点,好吗?”
“好,明天我就在大街上公开拥抱你,大声宣布你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这个人。”夏霁菡调皮地说道。
“这就对了。”关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尊重我,在你离开督城之前,我不要暴露。”
“好的。”他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的手指抚着他健硕的肌肤,幽幽地说道:“其实,我非常非常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其实,我还想跟你说一句实话,我很爱很爱你。”
这可是头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表白,他有些激动,但是故意的问:“那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我是在拒绝自己。”
“哦,萏萏,你才是真正的睿智啊。”他低头吻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
“我不是睿智,跟你比我是自私的。”是的,她不敢奢望,就是不想达不到预期而徒增痛苦。
“嗯,这么说也对。你的睿智就是也是你自私的表现,你怕事情达不到你的预期会增加痛苦,所以就拒绝幸福。你想保持现在的美好,就不敢深入以后琐碎的生活,你知道吗,我想跟你共同享受今后的美好和痛苦。你不能怕噎着就不吃饭了是不?”关昊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是这样的。可是我一旦排除心理负担后,你的苦难也就来临了。”
“为什么?”关昊问道。
“你想,我一旦放下包袱,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了,无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