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岩迟疑了,有些猜不准这个quot;不能接受quot;的意思,高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曲岩;我不能给你一定的答复,但是如果你是无心的,或者你有非做不可的理由,我想我会理解你的。quot;
高斯点了点头,quot;那便好了。quot;
曲岩浅笑着说,quot;谁都会有无心之失,也没有谁是心甘情愿当恶人的,我是信你的。quot;曲岩想起和高斯一处来的种种,隐约猜到他心底想的是什么。
高斯看着眉目里总算是有些笑意的曲岩,感慨着问道,quot;不提这些了,左右也在漠北待不久,还是多看;
曲岩点了点头,任高斯拉着他的手,在草原上走着,风有些大,还有些凉,但心里却很是热乎。
高斯面无表情的走着,想起之前的种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相互依偎,亲热,觉得温情脉脉,却也寒冷彻骨,他从未料到他和曲岩竟会断在这里。
来到牢房,高斯看着很是狼狈的蒋苇谷,找到他的时候,他被牧民救起,刚保住了命,就被高斯找了回来,虽然不愿,但为了曲岩,他不得不留住蒋苇谷的命。
兵器上抹了毒,蒋苇谷堪堪苏醒,就被不知名的一群人弄上马车,一路疾驰过了一月,伤口虽然每天都有上药,却恢复得不好。他环顾了这间房间,虽然布置精细,但却有一道围栏把他困在床榻之间,还是猜想不到是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