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眼神一深,看向了一边,quot;昨夜是我趁人之危了。我完走了出去。
他推开舱门,走了出熬好的伤药端来,还有把洗漱的热水端进来。quot;吩咐好了丫鬟,高斯也没有回船舱,他在船尾站着,他以往的时日过得很淡然,有了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办,别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一个这样合心意的人,他吹了一会儿风才又进了舱里。
曲岩已经不在流泪了,只是依旧木楞的看着船顶,听见开门声猛地惊觉起来,然后有些恐惧的看着高斯,身子也不住的想往后缩。却又牵动了伤处,一脸的苍白。
高斯尽可能温和的笑着说道,“你还在烧着,洗洗脸喝点热粥会舒服些。”
曲岩见他没有再靠近,忙的摇了摇头。昨夜的记忆多半还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清楚,到没有多怪罪高斯,送上来的饵谁能放过?只是恨自己,这一番,他与蒋苇谷怕是再无可能了,思及此,眼泪又是不住的流淌,开始还觉得难堪,后来便觉得无所谓了。
高斯见他又自怨自艾起来,有些茫然,多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