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该知道,这是一个多幺敏感又胆小的小东西。戳一下不一定往前挪一挪,苗头不对一定会往回缩。
他也气小家伙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听了两句风言风语,就自以为大方地想着要逃跑,但气归气,终究还是更觉得心疼。
身旁的沙发微微地凹陷下去,男人坐到了他的身边。喻澄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起来,脊背都有些僵。
而后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伸手环住他的腰,说:“坐我腿上来。”
早先那一通发泄之后,那股憋在心里的气早就跑完了,喻澄这时又是那个对着杨医生就想怂,无话不听的小媳妇了。
他有些难为情,还是听话地,分开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只是垂着眼皮,不大好意思看他似的。
男人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由下往上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以后,不许这样,不说不问就逃跑。”还是有些恨恨,忍不住咬了口怀中人柔软的耳垂。
喻澄疼得稍微瑟缩了一下,半是慑于男人淫威,半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男人又安抚地,在那咬出来的痕迹上,轻柔地舔吻。
“我的工作性质很麻烦,有时候让你受委屈,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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