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嘴硬如此,以为我会因此放过你吗?”
说完就提剑冲向前,欲刺那男人。那男人瞪大了眼,没料到她真会刺过来,刚想往后跑,结果左脚拌右脚,一个趄趔倒了下去,摔了个狗吃屎,却恰恰躲过了那一剑。
那男人心中爆喜,眼珠子贼贼的往四周扫了一圈,在心里迅速比较了一番,左边那位是大门派的人,惹不起,右边那位太壮,惹他会被打死……
最后那眼珠子轱辘一圈便定定的望向了华淇,那人长着就一小白脸样!一看就是软柿子,赶紧过去捏捏捏捏啊!
华淇一看那男人眼神,心脏咯噔一跳,这么倒霉?
那男人就这么连滚带爬的躲过那姑娘的第二剑,跪着在地上爬,速度快得不行,鼻涕共眼泪齐飞,嚎叫着冲华懵爬来:“大哥!大哥救我啊!”
救救救救救你个头!我叫你大哥!大哥!你谁?!
众人一听,立马把视线集中在华淇身上,华淇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事件转折点。
这下华淇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头都两倍大!怒摔!这锅他才不背!
“等会儿!”华淇伸出手挡在那人快扑上来的脸面前,望向四周的人冷静道,“我不认识他。”
这明显的死也要拉个人垫背的剧情,居然还有人相信,特别是那个气昏了头的姑娘,只见她冷哼一声,将剑转向了华淇,道:“在场那么多人,他为何偏偏叫你大哥?”
那男人还嫌泼脏水泼得还不够,又叫道:“大哥!别不认你小弟啊!”
滚!你弟弟才小!
华淇呼出一口气,道:“首先,我与他素未谋面。其次,就算,我是他大哥,他轻薄姑娘你又与我何干?”
华淇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花灵儿,道:“还请花门主评个公正的理。”
好色的不是他,多手的不是他,摸了爽一把也不是他,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
这一哭一怒的两人也是可气。
这男人偷钱袋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人姑娘的腰,明明技术不过关还要出来偷,偷的还是大门派的人,胆肥的够可以。那女人也是脑子缺根筋,钱袋不藏好,明目张胆的挂腰上,炫富呢?被偷了钱袋到现在也没发现,真真是从傻进阶到蠢。
那姑娘一个语塞,你你你了个半天,同门的师姐一看有些尴尬,赶快出来打个圆场:“这位公子说得也不无道理,那淫徒一人做事就该他一人担。”
拔剑姑娘一听,赶紧顺着台阶下,哼哼道:“也是!淫徒!留下你的手!”
说完又暴脾气的提剑冲向那男人,那男人就蹲在华淇前面,没想到还会些皮毛武功,正好那姑娘武功不高,堪堪闪了开。
那姑娘冲得猛,那一剑本是刺淫徒的,现在却直直冲华淇袭来,那姑娘一惊,剑却收不回来了。
华淇也是一惊,他坐的地方是客栈二楼突出的台面,侧面和背后都靠着栅栏,这一剑怕是那姑娘怎么都收不住了的。
他猛的一拍桌,借力跳上了栅栏上,眼睛往下一瞄,碰巧看见于澜清就在下面,此时正闻声抬头看情况。
华淇心念一转,装出站不稳的样子,慌张的甩着手臂,啊啊了两声,然后挑了个好位置,华丽丽的往于澜清那掉。
第7章第7章
说实话,他把事情想得真是太美了,他以为于澜清会张开双手,敞开怀抱,结结实实的接住他。
然而事实是,人家只是往左边移了一小步,冷漠的看着华淇摔在自己脚边,以王者之态,俯视脚下这位“□□”的表情。
这厮长相英俊,五官深邃,尤其是那双眸子,黑得吓人,冷得惊人,薄嘴唇紧紧抿着,搭着一件狼皮大髦,真是冷漠!无情!又残酷!
华淇大叫了一声,舍不了自己套不着于澜清!华淇可是硬生生的用手撑地了!
“哎哟!”华淇痛喊了一声,挤出几滴眼泪。坐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于澜清,左手扶着自己软趴趴的右手,表情看起来又疼又委屈又可怜。过路的路人一看都不忍心,赶紧上前扶起他,唯有那于澜清明明离得最近,却无动于衷。
二楼那站着一排人,伸着头往下瞅。
灵宿门的姑娘们登登登从楼上跑下来,后面还架着那男人。
她们来到华淇面前,焦急道:“公子受伤了没?”
花灵儿往旁边一看,有些吃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打了声招呼:“于堂主。”
于澜清点点头也回:“花门主。”
华淇往旁边的于澜清瞪了一眼,微微摇头道:“没什么重伤。”
于澜清也不走,就站旁边凑热闹,一听华淇这么说,轻笑了一声,很小声,就像是专门笑给华淇听的。
笑套了一下就和李忡睿进了客栈。
花门主往华淇的右手看了一眼,叹气道:“是灵宿门的弟子害得公子受伤,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样吧,这期间由我门派弟子照顾你如何?”
这提议!可是羡煞旁人了啊!多少人想离这美女如云的门派近一些都是妄想,这香喷喷的馅饼怎的就砸他华淇的脸上了!
可他无福消受啊!
华懵摇摇头,内心滴着血婉拒道:“小伤罢了,无碍,此行花门主应该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带着我多不方便,还是不劳烦了。”
拔剑姑娘急性子,一听华淇拒绝,叫道:“这怎么行!公子别勉强!都是我的错,要是公子觉得麻烦,那要不就我一个照顾公子到公子痊愈为止吧?”
花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