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钰辰心猛地一跳,将头又低了低,淇哥买的黑布头巾真起了作用,全给遮脸去了。
薛诗朗稍稍摇头,有些遗憾道:“我只是在山脚下罢了,根本没机会看到。”
“这样啊……欸,我听说华泽君那儿子跑了!是不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我听前辈们说的,不过新任魔教教主又说他已经死了。”
“哼!”一人拍桌,厉声道,“最好是死了,若是个漏网之鱼,可别掀起什么大浪来!”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有什么能耐?”
华钰辰心中有气,气这些正派弟子,也气自己。
他想到自己如何提心吊胆的藏在小侍女的尸体下度过一天一夜,如何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别说是要掀大浪,他要是多碰身边这淇哥一下,估计就得多加几个脑袋窟窿。
华钰辰这边心不在焉的喝着粥,淇哥在旁边将银两倒在桌上数了数,念念叨叨:“我说,这钱袋也快见底了,咱们得再弄些来。”
华钰辰心思不在他上面,便胡乱的点头应了。
“哟。”淇哥挑眉调侃道,“这是顿悟了?大少爷的架子呢?”
华钰辰又乱嗯嗯点头,眼睛,碗都见底了还撅着嘴呲溜呲溜的吸空气。淇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