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是做什么的吧?”
左良行点点头,面露难色道:“可这大会有大会的规矩,恕老夫无能为力。不如于堂主去魔教那试试,听说魔教有的宝贝不少,这火麒麟也应是有的。”
于澜清咳了两声道:“这我知道。可魔教的人个个不是……咳咳,不是善茬,不好打交道。”
“我听说陌石城华弧镖局的大当家消息极通,与魔教的关系也非比旁人,不如于堂主去找他试试?”
“我找过了。”于澜清愁眉紧锁,“可惜他的手下藏得深,能挖出来的都盘问过了,其人十分谨慎,从不把自己的行踪泄露给属下。名字……倒是问出来了,叫王吉。”
“王吉……”左良行喃喃重复,点点头道,“于堂主放下,老夫会尽力帮你找人的。”
而后便告辞离开。
李忡睿给于澜清抹了药,就是那个能给人刺激得宁可闭气的药,还好缠上白纱穿上衣服能盖住气味,不然于澜清晕了都能给它刺激醒。
李忡睿拿出颗保五脏的药丸混了水给于澜清喝下,等于澜清睡着在他床上他才醒悟过来,他自己没地方睡了。
只好无奈又去开了间房,因为好房都没了,只能开了间远离后院,在大堂里的下等房来睡。
这一个两人接连受伤,李忡睿感觉这次出来除了负责掏钱就是负责煎药了。
第二天李忡睿早早起来熬药,华淇和于澜清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华淇醒了没见着于澜清,以为他去参加最后一天的大会了。高兴得不能自已,赶紧捣拾自己,欢天喜地的出门找乐子,找妹子去。
哪知刚一路过李忡睿的房门,于澜清就开门从立马出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华淇的笑容还挂嘴上都还没收回来呢。
“这么高兴,要去哪呢?”于澜清先问。
华淇搓搓手心,立马换了表情,中间都不带过度的惊道:“哎呀,于澜清你怎么在这?我正要去会场找你呢!”
“是吗?”于澜清边说边侧身示意华淇进来,“这么急着找我,想我了?”
华淇没搭话,进了屋便动了动鼻子,扭头四处嗅了嗅,道:“这药味怎么这么熟?”又转过头来问于澜清:“你抹药了?”
于澜清一听他这么问,赶忙摆出一副吃了天大亏的衰样,点点头道:“是呀!昨晚那老头把我打得可惨了,我都吐了快二两血了都!”
接着扯开衣领和白纱,露出胸前的乌紫,拉过华淇的手放在上面,怨道:“你看他把我打的。”
华淇心里想笑,也没憋着,边笑边用手指戳了戳道:“没多狠吧,也没见你半死不活哀嚎遍野,这不行动挺自如的么?”
于澜清“啧”了声,不满道:“那是我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快,你是没看见我昨晚站都站不起来的窝囊……惨样。不是,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一下?”
“关心啊,我这不正关心你呢吗?”
“不,这关心一点都没安慰到我。”
“那要怎么关心?”
“亲一个?”
“……”
第24章第24章
华淇充耳不闻,问道:“意思是你输了?”
于澜清就不爱听这个词,什么叫“输了”?他这叫略输一筹,重点是略字!他就不信那老头还能完好无损的回去?
“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于澜清徐徐道来,“当时你没在场,那老头跟我硬比肯定是比不过的,但他速度比我快,他这是巧胜,不算真正的实力。”
“况且他那么厉害,我能把他衣服抽成布条条,两败俱伤,各自都讨不了好,我也没丢多大面子不是?”
“抽?”华淇一听,急了,“拿什么抽的?”
华淇急的样子和吃惊差不多,于澜清也没细看,自顾自的就把他理解为是惊讶自己哪来的武器。
他“哼哼”两声,鼻子都要翘上天了:“没见过我的武器吧?是根剪不断烧不化的软丝,就埋我手臂里呢。不过不好拿出来给你看,这丝一抽一埋都伴着剧痛,你和它要缘分够的话还是能碰个面的。”
“那我师……那死老头怎么样?”华淇握了握拳头,尽量把语气放稳了道。
“嘿嘿,别看我满身是伤,他被我抽得也是浑身没块好皮肤,我……”
“你!”华淇一听他这般形容,顿时气火攻心,没忍住便吼了一声。
于澜清歪歪头:“我?”
华淇强吞下一口气,真是有泪不敢人前流,自认心酸。
他缓缓竖起大拇指,强颜欢笑道:“你,干得好。”
于澜清笑了:“欸,你说话能不能连贯些,咋咋呼呼的,那目眦尽裂怒发冲冠的,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上火呢。”
“呵呵……哪有。”华淇干笑两声否认,顿了顿又道,“不过人家是老人,你怎么就不尊老呢?打那么厉害有失于堂主的风度啊。”
于澜清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陪他那张脸说不上难看,但嘲讽意味十足:“尊老还和爱幼搭一起的呢,他都不爱我这个幼,我为什么要尊他?”
华淇心里默默反驳,二十好几的人了也恬不知耻的称自己为幼,那倒退了七八年,华淇是不是得叫肉球了?
于澜清看他不说话,手磨磨蹭蹭的把他搂住,贴着他的额头道:“继续前面那个,来,亲一个。”
华淇叹气,都懒得推开他,百般无奈道:“怎么什么事你都要亲?”
“这次就不能赖我了,我这是应允你的要求。”
“我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