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周竟又提醒他,这是六哥前两天刚查到的陈钧的新号,并不见得还在用。
“没关系,我,发出去就好。”
他撑住脑袋,凝神发了几秒的呆,接着便爬到床上,囫囵将床单扯平,钻进了薄被里。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件不该做的事,他不好意思隐瞒,却也不想现在解释,便说,师兄,上来吧。
他直勾勾望着周竟,目光既不躲闪也不惶然。被子和床单还湿着,屋里四处都是jīng_yè和体液的香。在周竟曲腿坐到他身边时,他讨好地将脑袋埋在对方肚脐上,嘴一点一点向下移。周竟从帮他擦身时就再次勃`起了,guī_tóu上早已挤出一汪前列腺液。然而在他刚刚张嘴,想要将它含到嘴中时,周竟却托住他的后脑,问他:“不睡吗?”
“我之前才醒,不困的。”
是的,天光尚早,到未到中午不知道,总之天亮着,阳光热着,南风也吹着。周竟躺平,隔着被子抱住他,说,那休息,你嗓子都哑了,不急的。吴晨喉咙里确实难受,而周竟这样心疼他,他也不再勉强。将头拱到周竟脖颈边,同他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他说:
“师兄,我好喜欢你呀。”
周竟浑身一震,半晌没有出声。
吴晨用右手完好的拇指划过周竟的额头、眉宇,尽管纱布下,手掌上,都是伤痕。摩挲好久,他的手指停在周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