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郡王,你也有今天啊,信不信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燕祁燕郡主此时完全的石化了,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靠近得了他的身,更别说这样把他骑在身下,还拿着一枚绣花针威胁着他,那股狠劲让人相信,她确实有可能让他一针丧命,燕祁不担心自已的命,他只是一时还不了神,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以这样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房内晕黄的灯光,笼罩着身上的女人,面容不算美,气势却十足,霸气测漏,所向无敌,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就是那个等着受宠的男宠。
如此一想,燕郡王心里有些恼,精致的面容在迷蒙的光亮之中有一点可疑的红,使得他本就完美的面容更添一份活色生香,可惜某女现在啥感觉也没有,她就想一针戳死这家伙,此刻心中正激动,哈哈,终于让我逮到了,今儿个我终于要报仇了,我戳戳,戳死你个死贱人。
可惜用了力气,针尖却一点刺不下去,身下的美男周身好似笼罩了一层铁甲,根本刺穿不过去,所以她即便占领了有利的位置,也没办法得手,而这时候某个男人已经回过神来,迷蒙的眼神慢慢的一点点的拢上了寒意,阴骜无比的开口:“放开本郡王。”
“放?放你妹的啊,好歹让我扎两针。”
至少扎两针出出气,云染一言落气的再次刺了下去,可惜却刺穿不了这男人的铜墙铁壁,眼睁睁的看着猎物要从自已的嵌制下脱身,云染不由得焦急,上下左右的找燕祁身上的弱点。
燕祁已完全的清醒过来,袍袖一挥内力荡开,挥开了身上的云染,云染身子轻飘飘的往旁边飞去,她飞出去前,猛的想到男人身上的致命弱点,陡的大叫一声,回身再朝燕祁扑去。
“我扎你的鸟儿,就不信鸟儿也是铜墙铁壁。”
她没燥,燕祁却整个燥得不行了,直接的扔下一句,疯女人,身形一动飘然如仙的闪身而出,这一次燕郡王落荒而逃了,看都不敢看身后的女人一眼,就怕她再来一句,把你的鸟儿留下。
身后的云染因为没有占到便宜而抓狂,随之想到燕祁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还是乐了,对着暗黑的夜空笑了两声,哼,总算赢了你一场,等着下次接招吧。
那飘远了的人,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拢了一下宽大如流云的长袖,飘然而走。
房间里的云染,一看燕祁离开了,舒服的躺下,心情十分的愉悦,随之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这男人大晚上抽风跑来问她会不会医,还问她一直针对他,是不是有别的原因,这种种的迹像表明,他是怀疑她是救过他的人了,倒底是哪里让他起了疑心呢?云染很认真的想着,可惜愣是没想到,算了,还是睡吧,想这种事情太费脑子,云染很快睡觉了,这一夜做了一个长长的好梦。
早上,云染起床后,樱桃和荔枝已经在房间里侍候着了。
云染淡淡的望了一眼樱桃,笑着问道:“樱桃,昨儿个我让你反省,你不会恼我吧?”
樱桃一愣,飞快的垂首禀道:“郡主,奴婢不会怪郡主的,奴婢自已反省了,都是奴婢的错,最近奴婢做事有些浮燥了。”
“喔,反省得不错,”云染点头,一侧的荔枝瞄了一眼樱桃,见她说话态度诚恳,认认真真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什么端睨,荔枝不由得猜想着,也许昨儿个是采儿那丫头撒谎了。
早饭过后,云染领着樱桃和荔枝两个人前往老王妃所住的茗玉院去给老王妃请安,她可没有忘记今日要做的正事,那就是拿回母妃的嫁妆,有了这些嫁妆足够她应付梁城这些人情来往了,本来她不缺这些钱,但是凭什么自已的东西要落到别人的手里呢,就算要花也该自已花掉才是。
路上,樱桃小心的瞄着前面慢悠悠走着的郡主,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说话,可是到最后又咽了回去,虽然她没有说话,前面的云染却感觉到她有话要说了,停住了脚步回身望过来。
“樱桃,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怎么吞吞吐吐的,这都不像你了?”
对于樱桃,云染心中还是抱着一份希望的,希望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和荔枝陪了她三年,她真的不想惩罚她们。
樱桃嚅动了唇,瞄了云染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有些害怕郡主,郡主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不像从前那般疼她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樱桃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什么郡主不像以前那般喜欢她了,她没有做对不起郡主的事情啊,就像昨天郡主突然发作罚她跪在院子里,她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啊,郡主莫名其妙的就罚她跪在院子里,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她一夜都没怎么睡,别人冷嘲热讽的画面一直在她的脑海里,令得她觉得悲凉,这就是做奴才的命吗,稍不如主子的意便要受罚,她再不想做奴才了,以后她一定要做主子。
樱桃暗暗打定了主意,看云染笑容满面的望着她,忽地笑着天真烂漫,仿如往常一般:“郡主,奴婢听院子里的姐妹们说侍候主子的丫鬟,日后可以跟着主子一同进男方家。”
云染听了樱桃的话,眼神深邃了几分,脸上不动声色,微点了一下头,她相信樱桃下面还有话要说。
“嗯,是的。”
樱桃见云染没有接她的话问,便自作主张的接着往下试探:“听说侍候主子的大丫鬟一般会被抬成姨娘,成为半个主子,不知道这事是真的假的,昨天我听人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