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哥夫这个美妙的称呼坤哥相当受用。所以一直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候微微点了点头。丁笑则表示听到这个称呼很囧,只是辈分就在这儿呢。总不能叫姐夫,那自己就更赔本了。“大表弟好!”
看到琼和贺还带着两个陌生人进屋,简立刻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刚动一动,就又咳嗽了起来。金赶紧上前拍打阿妈的后背。
看到以前力气比自己还大,人也壮实的嫂子如今竟然瘦成了这样。琼的心里真是不好受。“大嫂,你身体病着可别起来。坤,把门帘捂严实!”
说话之前,琼这次先把丁笑和坤介绍给了大嫂。然后询问了一下大哥在什么地方。当听到是去找悠的时候,琼叹了口气:“我们在安全区里看到悠了,现在就在门外,怕你骂他不敢进来。”
简稳了稳气息,这才说:“那孩子太能闹腾了。越是事多就越是捣乱。”
琼皱着眉头:“金,你俩先带着弟弟和笑笑哥去别的屋里暖和一会儿。叔叔跟你阿妈有话说。”
金懂事地离开了房间,丁笑也拍了拍坤,然后跟着出去了。他得看看自己这个小表弟,别再被他亲哥给教训一顿,再跑掉就难办了。
“咳……二弟,你有啥……咳,啥事?”琼的话让简有些不知所措。直觉上好像有什么大事的样子。这一年多来他已经有太多不好的预感了。
琼点头:“我们问过悠为什跟别的又在打架。而且也没有把对方伤得多严重。那你们有没有问过悠他为什么要打架?”
简叹了口气:“肯定是别人说了不好听的,我现在都这样了,也不瞒你说。自从我得了这个病,村子里的人就开始排斥我们。当然也就不可能说什么好话了。悠这孩子还是个长不大的。别人家的阿妈带着孩子来闹,我们也就只能做做样子。也是苦了这孩子了。虽然祭祀的那些我是不信的,不过……这都三年了,他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长。”
贺插言:“雄性也不是没有长得慢的。而且悠是罕见的狮虎兽形,这也没什么值得排斥的吧?”
简晃了晃头:“以前还好,大家虽然不喜欢我生出来的雄性居然不是金狮兽形,可好歹也不全是翼虎。去年秋天的时候,烈跟着狩猎度去捕猎。伤了腿,虽然等春来了就彻底好了。但我又开始病了。一直咳嗽,也不发热。祭祀本来是当伤风给我治的,但喝了很多药都不见彻底。后来每天晚上都要咳上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来。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到现在药也没挺过。可也总是好一点儿又反复。”
说到这里简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咳嗽,好不容易压了下去,这才继续:“祭祀治不好我的病不要紧,就在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村长突然也开始生病了。就是到了晚上睡不着觉,总是噩梦连连。也是吃了不少药都不好。逐渐的村子里有好几个人都有了同样睡不着觉的毛病。不知道是谁最先说的,后来就连祭祀都说是因为悠一直长不大,是不被兽神赐福的幼崽,我这病是兽神的降罪,还连累了村里的其他人。”
这样的事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人兴平气和。虽然各种事情都有个巧合,但是大哥的孩子又是这么小的一个幼崽,怎么可能是什么不被赐福的!哪一个幼崽不是神赐给兽人们的珍宝呢!说这话的人实在是可恶至极!“大嫂,我家笑笑有跟我们天河村的祭祀学医术,他以前的阿爸也是个祭祀。也许他能治你的病,当然也可能把你们村民不能睡觉的毛病治好。你让他看看好吧?”
简点头:“我这样,村子里的祭祀已经没有办法了。虽然还是偶尔过来送药,但也没有再瞧过。既然笑笑懂得看病,我很乐意让他帮忙。能好肯定好了,不行也是我的命。不过二弟,你真有福气,将来的儿子是祭祀呢。”
对于这一点误会,叔侄三人谁也没有纠正。既然烈一家人跟村子里的人有了这么深的隔阂和误会,还是有些保留的好。也许会有些什么用处也不一定。
烈回到家的时候既高兴又有怒火。高兴的是二弟夫夫过来看自己,生气的是小儿子太不像话了。以他那么大点儿的个头居然敢离开家一天在森林里徘徊都不回去!这要是真出个什么意外,自己和伴侣就真是活不了了!
见到大哥,琼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不要打扰笑笑给大嫂诊脉。于是哥儿俩连同贺一起到了另一个房间,不但要说说悠的事,还有这么多年没见,到底这一家人是怎么混成这样的。
坤和丁笑留在房间里给简诊治。其实丁笑会的真心不多,跟祭祀学医的时间还不长,而且主攻的是外伤和疗毒。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毛病。不过阿爸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说自己不会。一般的伤风感冒他还真明白。只是看舅妈的咳了这么久的样子,明显跟感冒没什么关系了。但在没有对症下药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应该也不是肺炎或者是肺结核什么的。这种病要是在这种条件下,恐怕也早就不行了。
丁笑号脉很仔细,把自己学到的所有能耐都用上了。结果还是不知道到底啥毛病。的确是有一些风寒之相,但肯定不光是这样。“舅妈,您咳的时候吐痰么?”
简摇头:“总是觉得嗓子眼儿里有痰,却怎么也咳不出来。老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