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萧言之刚好进了鸿胪寺,刚好鸿胪寺要用钱,这才刚好被萧言之发现账目上的不对劲儿,从户部偷个折子再给崔承设个陷阱对萧言之来说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好比徐离善只要在战场上碰到敌人就知道该用何种战略一样。
料理了贪官,萧言之却不愿意接下户部这个“重担”,于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将户部送给徐离善。
听了裴泽的话,萧言之就瞄了裴泽一眼。
没说什么?徐离善怎么会没说什么?就没兴奋得手舞足蹈?就没怀疑他居心叵测?只怕是说了什么不好告诉他的话吧?
萧言之又道:“那义兄转告二皇弟,这事儿一定给他办成。”
白了萧言之一眼,裴泽不满道:“我不是专门给你传话的。”
萧言之撇撇嘴,垂着头站在桌边,抱着个茶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用衣袖一个劲儿地擦着壶身,就好像那壶有多脏似的。
裴泽从罗汉床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桌边儿,拖出个凳子坐下,那拖凳子的声音惊得萧言之打了个激灵。
“你老在桌边儿转悠什么?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