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意味深长道:“能让你有这个念头,那这个屋子装修成这个样子,还是有好处的。”
云诗衍听不得他这样每句话都要揶揄他,猛地起身道:“好了老师,我们谈正事吧!不然我在这里待下去会意志消沉的!”
纪梵见他刚坐直,目光就瞄着身下的沙发,觉得有些好笑。“你若是喜欢就躺着吧。这件事情也不是非要你坐着和我讲。这是我家,又不是谁的办公室,放松点没什么不好。”
有人给了个台阶下,云诗衍自然而然的就躺下了,挪了个舒服的位置之后,他双眼看着天花板,双手整齐的放在下腹,那模样就好像要下葬的信徒,区别是人家信徒双手是摆在胸前祈祷的,他的手交叠在下腹,那姿势叫纪梵无奈。
“早上的实验证明,我们一旦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举动,就会被人无视。虽然是我的课,但是我不上台,一切却都会照旧如常。就好像有另一个我在代替我做这些事情一样。”
云诗衍翻了个身,把刚才古板正经的姿势抛弃,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拖着腮看纪梵:“又或者说,是他们都按照固定的轨迹在走,而我们不过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从而脱离了这个固定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