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添了些温婉动人的气质。
她依旧那么美,不,是比以前更美!
书桓心间的弦被拨动了下,又砰砰的开始跳动。
那巧笑的模样,那眉眼顾盼间的神态,都是那么熟悉,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只要一伸手,便可触及她,只要轻轻一揽,又可将她拥入怀中。
书桓神思恍惚地笑了一笑,双脚不受控制的径直朝依萍走去。
如萍端着水果盘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书桓痴痴看着依萍,一步步朝她走去的情景。
心底一阵抽痛,她惊呼出声:“书桓!”声音不大,但语气里的悲怆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书桓的脚步停顿住了,
正和陆振华说话的依萍也转过了头,正撞上书桓痴痴然的眼神。
心头一惊!
她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书桓,她居然忘了这个问题!
在她还记得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曾想过,作为她的妹夫,再度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结论是,一定会尴尬!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似乎比所有预想过的都要尴尬!
书桓炙热的眼神让依萍尴尬,如萍伤心,也让另一个人心里不舒服。
“书桓,没想到你也在!”忆朋忍住心里的醋意,客气地打招呼,手极其自然地轻揽住依萍的纤腰,“好巧,我和依萍也来看望陆伯伯!”
依萍闻言,知道是忆朋替她解围,淡淡地向书桓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对着忆朋莞尔一笑。
书桓眼里闪过一丝伤痛,他的视线,慢慢地看向忆朋揽着依萍的手,又慢慢移回到他们微笑着的脸上。
视线来回间,心里已经明了。
他僵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也点了点头,沉默地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份报纸,目光,却仍是眷恋的跟随着依萍。
忆朋......到底还是追到了她,他早该想到,早该猜到,早该死心,也早该认命了。
在报社的时候,虽然尽力避着忆朋,但是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察觉到了忆朋的变化,那如沐春风的笑意,满满的都溢了出来,他隐约已是猜测到了一些,
只是不愿去证实,害怕去证实罢了!
如今残酷的现实逼得他不得不接受,依萍,有了另外的人守护,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人在眼前,心在天边;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胸口的痛又开始发作了,连带着,脑壳也开始疼。书桓瑟缩了一下,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让身体的冰凉掩盖他心里的寒意。
“呦,真是贵客啊!依萍,你可好久没来了吧?”雪姨从餐厅慢吞吞走出来,看看依萍,又看看她身边的忆朋,一脸的不屑,“怎么,还带了一个小跟班来?”
陆振华不悦地看她一眼,“雪琴,依萍怎么可以算是客人?忆朋是依萍的朋友,也是陆家的朋友,你说话也要客气点!”
雪琴撇撇嘴,狠狠地瞪了依萍一眼。
余光瞟到雪姨不善的眼神,依萍只当没看见,见如萍正俯身放水果,便拿了一块递给陆振华。
陆振华接过依萍递来的水果,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嚼着嚼着,脸上就开出了一朵花。
“依萍啊!爸爸知道你争气,考上了大学,”陆振华自豪地拍拍依萍的肩膀,“你放心,我陆家虽然破落了,费还是有的,等开学了,爸爸就给你!”
正抱臂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雪琴惊得一下坐直,尖声道,“老爷子,我们家就快山穷水尽了,哪还有钱付什么学费!”
陆振华皱一皱眉,声音里有了怒意,“你说什么?什么叫山穷水尽了?我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王雪琴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心虚的想把话圆回来“我是说家里的开销实在太大,要再拿出钱来实在困难......你之前不是每个月都去给文佩生活费吗?她们两个女人家,能花多少钱?再说,依萍之前不是在大上海挣钱吗?难道学费都没有?”
“她们的钱花到哪去了你不知道吗?还不是替你的宝贝儿子还债去了!”陆振华厉声道。
雪琴张了张口想反驳,到底是理亏,说不出什么来。
“爸,学费的问题你不用操心,我现在在做家教,待遇不错,支付自己的学费完全没有问题!”依萍认认真真地说。
“是啊,陆伯伯,依萍的学费问题您真的不用操心,以她的成绩,上大学后再申请奖学金也不难,到时还能帮忙补贴些家用,减轻您的负担!”忆朋自然知道依萍是怎么想的,跟着补充道。
依萍回头看他一眼,两人心有灵犀,默契地相视一笑。
陆振华赞许地点点头,雪琴却不以为然地斜斜嘴,嗤笑一声,“说的那么好听,有本事,不要拿陆家一分一毫啊!傅文佩也就这点能耐,教出个只会睁眼说大话的女儿!”
依萍心里有了怒意,她可以忍受雪琴羞辱他,却不能忍受妈妈被牵连。她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