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投了几颗乱子。
以为可以陪她到天荒地老,却只走了一段路便把她弄丢了。
弄丢了,弄丢了,丢了......
有些人,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书桓啦......我都不能忍受何书桓心里有个小角落留给如萍,骄傲如依萍,怎么可能能忍受呢?所以必须断得干干净净!
其实看原剧的时候就特别希望依萍去参加订婚典礼的时候,有另一个优秀的男子陪着她,让何书桓后悔死痛苦死,或者依萍掉到河里去的时候有另一个男子抢先一步去救她。朋友说,《情》剧里面最不合理的一点就是,依萍没有备胎!凭啥如萍有个超级大备胎,依萍就没有呢?这不科学!要是有另外的人追求依萍,有竞争了,大概何书桓就会有危机感了吧……
☆、第 18 章
午后吃过消炎的药,忆朋趴在窗口的桌子上,望着窗外。
病房的窗户正对着院子,一树芭蕉,几枝海棠,“雨打芭蕉落闲庭”,倒也颇有几分雅致。
上午方瑜就来告诉他依萍醒了的消息,他本想立刻就去看她,奈何方瑜说陆伯伯和陆伯母有一肚子的话要和自己女儿说,还有......反正让他晚点去。
忆朋心里充斥着兴奋,完全忽略了其它,“她醒了!只要她醒了就好,我慢慢等,等她有空了我再去看她!”
这几日他因担心依萍的病情,晚上总也睡不好,现在紧绷数日的弦陡然一松,听着雨水落在宽大的芭蕉叶上的声音,如同规律的鼓点声一样,听得他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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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忆朋听到房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掀起了眼帘。
这一觉怕是睡了很久吧,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都变暗了。
他摇摇头,赶走睡意,目光不经意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谁来了,给他披了块薄毯子?
他回身望去,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一个纤瘦的背影,穿着宽大不合身的病号服,正饶有兴致地翻看着他摊开在床头的摄影集。
床边柜上方悬着的镜子里,清晰地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
忆朋心里一阵狂喜,“依萍”两个字就要喊出口。
突然,扑啦啦的一阵响声,依萍一失手把摄影集碰到了地上,照片飞出来散了一地。
“呀!”依萍一阵慌乱,下意识地回头朝忆朋看去。
忆朋赶忙趴回到桌上,紧紧闭上眼。
依萍看他仍睡着,拍拍胸口,轻舒了口气,把脸颊前的头发别到耳后,蹲下身去整理。
忆朋的目光透过并没闭严的眼睑看着她,嘴角忍不住悄悄地上扬。
依萍把照片整理好,松了一大口气,站起身来,将册子重新摆回床头。
这一切刚做完,背后便传来惊喜的声音:“依萍,你怎么来了!”
依萍回头,“苏?苏先生?”
“苏忆朋,你叫我忆朋好了!”忆朋微笑着。
“好,忆朋!”依萍大方地改口。刚才他睡着了,没仔细看他,这会儿她才看清了,他穿着病号服,头上还缠着绷带,
深深的歉意立刻涌上心头,“我......来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眼前的依萍,及肩的发随意披散着,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忆朋,虽只是一身素衣,却不知为何愈发显得娇俏。
“什么救命不救命的,你大病初愈,怎么就出病房了呢?”在依萍转身的瞬间,忆朋很是惊喜,但只一会儿,看到她仍有些苍白的脸,欢喜就不由的变成了担心。
忆朋的话让依萍心头暖暖的。
她走到床尾坐下,自嘲地笑道,“我哪有那么娇弱!医生都说了,我早就该醒了,不过是贪睡,赖着不肯醒而已!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再不松动松动,就要和这天气一样发霉了!”
她轻快的情绪让忆朋放下些心来,他倒了一杯茶送到依萍手上,“其实,我一早就想去看你的,但怕打搅你和伯父伯母!”
也许是睡了觉脑子清楚了些,终于是想起了些什么。
他低下头,略微踌躇了下,“而且,我想有人比我更急着见你......”
依萍的笑意凝结在唇边,眼神变的有些深邃。
片刻后,她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似是不在意的说:“你是说书桓吗?他走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停了停,她抬起头,望着窗外的那几株海棠,神色淡淡,“我想,我也彻底地放下了!”
确实该放下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天落入水中,很多人和事都涌现在脑海,她想到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