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喝水的时候有个小习惯——他喜欢用舌尖抵住杯沿,每每来不及在杯子撤开的时候收回去,看起来就像在故意勾舔上唇一样。
抓拍的人把视线定格在一张令他最满意的照片上,深沉却火热的目光沿着照片中粉红的舌尖和润泽的唇珠流连忘返,欣赏了一会儿,就抬头往中本尊身上看过去,也学着样子探出舌头来,在自己的薄唇上舔了一口。
周末末脸一黑,放下咖啡杯走过去,抓起白岳阳的领口,迫使他弯着脖子低下头,踮起脚朝他嘴巴啃了一口,撕咬够了,便放轻动作和力道,轻柔舔舐亲吻,直到自己快喘不上气,才松开嘴,却仍旧抓着对方的领口不放。
”叫你舔个够。ikkor?”他很恨地嘟囔一句,歪过头,用下巴点了点男人手中硕大筒状的黑色镜头。
白岳阳挑起一边的眉毛,点头笑道:”末末懂摄影?”
”不懂,”周末末推了他一把,顺势松开手,坦白道:”但我懂流氓,也懂泡妞。”
白岳阳向后退了半步,很快站稳,把相机和镜头放下,坐到周末末对面,盯着他的眼睛默不作声,一脸玩味和戏谑,半晌才若有所指地说道:”你是很懂。怎么想到今天来找我?”
上次不欢而散以后,周末末跟小花旦闹出绯闻,白岳阳从中动了点手脚推波助澜一番,就等着太子爷撑不下去主动服软来找自己寻求帮助呢,这会儿人来了,相比也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