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次有当事人在,一切就变得比较简单——但是相对的,这对已经登记结婚了的新人要被折腾的很惨。
光是挑选礼服就花费了许久。奥纳塔罗斯的传统服饰都是长袍,但是不同的颜色和花纹代表的意义就不同,新人的礼服的颜色一向是缤纷亮丽的,代表未来的生活多姿多彩。而图案也是以一些情长的花鸟动物为主,寓意喜庆又好看。
当然,因为是他们自己的婚礼,使用什么样的礼服也是他们说了算,虽然是皇家,这点上奥纳特星域可是很开明的。所以准备给陆惟选择的礼服也是各个星域的都有,尤其是地球那边的种类最多。
但是陆惟没有一个喜欢的,不说其他的,就是最适合他们使用的奥纳特星域的传统服饰,陆惟就不满意。这种长袍的样式都是一样的,立领长袍加上圆筒袖,松松垮垮的一件,没有束腰也没有其他的装饰品,这完全不符合他对喜服的定义。
在陆惟的眼里,结婚穿的衣服尤其是皇家的礼服就该是大红色带金色龙凤刺绣的华丽喜服,他是男人所以不需要钗钿礼衣但是乌纱绛袍却是要的。
渣三的背景是大唐,而唐制婚礼服融合了先前的庄重神圣和后世的热烈喜庆;男服是绯红,女服是青绿,所以才有了红男绿女的说法。
“惟没有看中的吗?”挥退所有人以后,卡尔问道,他陪着陆惟看了一早上的礼服,可是陆惟试也不试,只看一眼就全部摇头了,弄得那些为他们准备礼服的裁缝都汗流浃背了。
虽然如此,卡尔却没觉得陆惟挑剔反而因为他对于婚礼的重视而高兴不已。
“我想了想,还是自己做算了。”陆惟一脸郁闷,因为他们那儿结婚会自己做喜服的可只有新娘子。
卡尔是知道陆惟的手艺的,听他这么说,缠着陆惟道:“那么惟也帮我做吧?和你的一套的。”
陆惟听了,似笑非笑道:“给你做新娘的喜服如何?”
被他笑得心里一颤,卡尔直接就亲了一口,又抱着人不放,手里也不规不矩的,凑在他耳边边咬着耳朵边说:“惟要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不过要是被大家笑话了你可得负责。”
“怎么负责?”陆惟的耳朵很敏感,被他又吸又咬的,直接就哼了一声,声音又甜又腻,勾的卡尔心肝乱颤不说,下面都有反应了。
“以后在……上都听我的,好不好?”抱着那小腰的手直接就摸了进去。
陆惟偏了偏头,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却把脖子给送出去了,“听你的没意思,还是算了。”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话可是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啊,卡尔张嘴就在陆惟脖子上留下一个又红又大的吻痕,还故意留在耳后根的位置,衣领遮不到,想想它在陆惟的发丝下若隐若现就让卡尔欲·火难·耐,“说的好像你都没享受到似的。”
“我比较喜欢你听我的。”耳后有些刺痛,虽然看不到陆惟也能知道卡尔做了什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明知道弄再多的印子自己挥挥手也会消失不见,却还偏喜欢弄出来。
想想自己听陆惟的,貌似也不错,“只要你不反攻,我就听你的。”这是地位保证。
陆惟嗤笑一声:“就你这大块头,我还不屑反攻呢。”要不然还轮得到他现在这么折腾?
“别说的这么无情嘛,听起来好像你嫌弃我呢。”
卡尔继续折腾他的,手都摸到下面去了在腿根子里这儿摸摸那么碰碰的,弄得陆惟全身软绵绵的。
“就是嫌弃你怎么了?”被摸的也有些情·动的陆惟干脆转了个身,跪在卡尔两侧,抱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边用手摸着卡尔的脸,“这张脸虽说长得不错,可又不是小白脸,我可生不起抱你的欲·望。”扩·张什么的,前戏什么的想想就麻烦,他果然还是喜欢享受。
“没事,我喜欢抱你就好。”卡尔笑着,双臂一伸,托起他的臀部,就用这种比公主抱还要暧昧的姿势抱起人,往房间走,“我们回房间继续玩,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看到你这样,我可舍不得。”
“嗯哼,不看礼服了?那些人也不管了?我可是记得你是说让他们去休息一下的,等会儿还要继续的。”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现在像是个孩子一样的被卡尔抱着,陆惟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的用手指在卡尔的脸色滑来滑去,“等会儿我还要挑料子呢。”
赤·裸裸的挑逗。卡尔张开嘴,把那只手指头含在嘴里,舔了舔又吸了吸,非常色·情的样子。
“不急不急,让他们多休息休息,我们也要休息不是吗?毕竟等会儿我们可是‘很忙’的。”
“一脑袋的废料。”
“你喜欢就好。”
于是,那些裁缝焦急的等到了晚上,却被告知第二天再来,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各自回去了。
不过第二天的陆惟没再挑礼服,自己挑好了布料和针线,就打发他们离开了,裁缝们把这个报告给了露娜和安丽莎,得到了一个笑容。
“小惟想自己做礼服就让他去吧,那么你们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