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听了解释,不疑有他,点头道,“很天大的秘密,这里面刻有…………”
“师叔。”韩悦打断风清扬的话,他可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知道此处的秘密,知道的越多,被困在华山当掌门的可能性越大,“师叔以后就是这华山掌门,有些事,还是只有掌门知道比较好,弟子行走江湖寻找解药,万一被人套出话来,也是不好。”
“我告诉你,自是信任与你。”风清扬越发觉得韩悦懂事,不贪恋权位,事事为华山派着想。
“等弟子完好归来,再告诉弟子也不晚。”韩悦自求打消风清扬的念头。
风清扬不想勉强韩悦,答道,“也好。”
“那一同下山吧。”韩悦穿上一边的外衣,背着没有动的包袱和剑说道。
“好。”风清扬既然做了决定,就没有什么意见,早与晚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
多亏韩悦来的时候记住了下山之路,走在风清扬右后侧,韩悦思索了一下说道,“师叔,弟子中毒之事还请师叔保密,免得再起风波,只说弟子下山历练就好。”
“还是你思虑周到。”风清扬也知此时不应声张,更何况华山派还有叛徒的存在,“有人来了。”
韩悦望去,就见才到山脚下的令狐冲正拎着食盒往山上走去。
“是弟子的大徒弟令狐冲,很有几分天赋。”韩悦小心注意这风清扬的表情说道。
“知道了。”风清扬应道。
韩悦见风清扬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中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能看见一幕父子相认的感人场面呢。
“师傅,你怎得下山了?”正要给韩悦送饭的令狐冲看见风清扬和韩悦,诧异地问道。
“快来拜见师叔祖。”韩悦一脸严肃,开口道。
令狐冲满目疑惑,却听话的行礼道,“令狐冲拜见师叔祖。”
“过来。”风清扬仔细打量了一下令狐冲的身形,有些惊喜道。
韩悦赶紧睁大眼睛,接过食盒看着风清扬,难道风清扬现在才认出令狐冲是自己的儿子?
只见风清扬在令狐冲身上捏了半天,又给令狐冲把脉,大喜说道,“骨骼清俊,经脉宽广,内力虽少可丹田容量极大,练武奇才啊。”
“师傅?”令狐冲双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师傅,等着韩悦解救自己。
韩悦有些失望了,他还以为能看到八卦呢,见了令狐冲的表情,还是开口道,“师叔,冲儿以后就交给您教导了。”
“师傅,你不要冲儿了?”令狐冲听了韩悦的话,大惊失色喊道。
“不是。”韩悦嘴角抽搐,为什么听了这话,总让他有种自己对令狐冲始乱终弃的感觉呢,又怕风清扬听了令狐冲的话,反悔不让他独自下山,遂厉声道,“你师叔祖武功高强,教导你是你的福分,不得无礼。”
“只要你还要冲儿就好。”令狐冲虽被训斥,脸色却不再苍白。
“师叔,冲儿不是故意的。”韩悦赶紧朝着风清扬解释,怕风清扬对令狐冲不喜。
“无碍,这才是真男儿,真性情。”风清扬毫不生气,反而更加欣赏韩悦和令狐冲起来。
亲自牵着令狐冲的手,询问起令狐冲的年岁和学武状况起来。
令狐冲一一回答,还不时扭头看看韩悦,送给韩悦一张纯真的笑脸。
韩悦在他们身后,感叹原著的强大,这风清扬对令狐冲的好感,真不是一般的,他们真的不是父子吗?令狐冲真的不是风清扬的私生子吗?真的不是吗?
进了院子,就见宁中则正扶着腰看着院中弟子练武。宁中则不愧是一代女侠,见韩悦和风清扬虽有些惊讶,还是行礼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风清扬。”风清扬本就因韩悦的话,对宁中则形象颇佳,又见了宁中则落落大方,更添了几分好感。
“师叔。”宁中则自知了解当初的剑气之争,刚想跪下就被风清扬用内力托了起来。
“还不去扶着你媳妇,双身子的人,还那么多礼干什么?”风清扬瞪了韩悦一眼,说道。
“是。”韩悦赶紧上前,扶着宁中则,说道,“我已经求师叔接掌掌门之位了,华山派再不会任人欺凌了。”
宁中则双目含泪,满是喜悦,“师叔…………我们华山终于也有长辈领导了。”
风清扬看了宁中则的眼泪,心中一酸,更加愧疚自己这十年来的不管不问,使得小辈一个个艰苦支撑,“都会好的,你们两个先进屋说会话,我先看看这些徒孙的武功。”
韩悦也有话要对宁中则交代,扶着神情激动地宁中则缓步朝卧室走去。
风清扬看着十数个小不点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微眯,就想起那害了韩悦的劳德诺,问道,“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吗?”
这十数人年纪虽小可是却都很机灵,刚刚看了自己师傅的表现和听了师傅的话,都乖巧的行礼齐声喊道,“拜见师叔祖。”
“很好。”因华山派人才凋零的难过,在这么多小徒孙乖巧的样子后,也略微好了起来。
“二师弟不在。”令狐冲眨着眼睛回答道,“他一大早下山去了。”
一抹厉色从风清扬眼中闪过,“叫何名字?”
“劳德诺。”令狐冲回答道。
听了名字,风清扬更加确信这劳德诺必是嵩山的奸细,一大早就下山,不是去递送消息还能作何,心中更恨。
“二师弟说去给师娘请产婆了。”令狐冲解释道。
风清扬刚刚也见了宁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