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思过崖,思过崖最有名的可不是那些破了五岳剑法的招式,而是大名鼎鼎的风清扬,那个被传最可能是令狐冲父亲的人。
搔搔耳朵,他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只要把风清扬找出来,他不就可以把华山派掌门这个负担扔给风清扬了,自己包袱款款去找东方了。
韩悦越想越觉得自己注意又可行又厉害,直接朝外面跑去,打开门,却见外面天色已经全黑,自己也不知道去思过崖的路。
顿时,得意洋洋的表情消失了,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般,重新关上了门。
刚转身,就见不知何时出来的宁中则正站在他身后,一点担忧地看着他,“师兄,你怎么了?”
韩悦想搔搔头发,刚抬手就警觉到真正的岳不群是不可能做这些的,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眼珠子一转,说道,“刚想到了些招式,正想去练习,才惊觉天已黑了。”
宁中则松了口气,虽觉现在的丈夫有些奇怪,但只以为丈夫是因为想到新的武功而高兴的,贤惠地说道,“再等些时辰天色就亮了,到时候师兄再去演练,我正好也可以看看。”
韩悦注意已定,听见宁中则的话也不心急,往前走了几步,端着一张正儿八经的脸开始胡说八道,“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