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自认是老江湖,却也被蒙蔽,心中羞耻怨恨,又觉得愧对自己的师侄,只开口道,“师侄…………”
韩悦怕自己笑出声来,直接背着双手转过身,“不怪你们,只是那小人太过可恨了。”
“我一定要杀了那贼子。”宁中则暗暗把杨莲亭的名字记恨在心里,把此子当成了最大的敌人。
风清扬见自己师侄荣辱不惊,不为权势低头,洒脱随性,心中更喜,觉得华山有此子定会发扬光大。
韩悦却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他的心思早就飘到了东方那里,心中辛酸泪水巴拉拉的流,就怕杨莲亭趁虚而入,不是不相信东方,只是怕原著的影响力太大。
“先回客栈吧,对了师侄还没有见过你的女儿吧。”风清扬忽然拍着韩悦的肩膀说道。
韩悦听了风清扬的话,只觉浑身一抖,差点软到地上,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这个身体不仅有老婆还有女儿,想到那个傻子一般放弃令狐冲嫁给林平之的人,韩悦就想骂脏字。
“师兄,灵珊还没有见过你。”宁中则心中有些羞涩,轻声说道。
“回去吧。”韩悦心中悲催,他可不会骑马,这不就要露馅了?无声呼喊,东方的名字。
,就自己先策马离开,“我到客栈等你们,顺便宣布师侄回来的消息。”
韩悦多想喊住风清扬,让他带自己一起走,可是刚开口,就吃了一嘴灰,在想开口的时候,风清扬已经消失了。
“师兄,我们也回去吧,冲儿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宁中则牵着马走到韩悦身边,说道。
“师妹。”韩悦后背冷汗直流,“自从丹田被废,我身体极其容易疲惫,可否麻烦师妹策马?”
宁中则不疑有他,点点头,翻身上马扭脸看着站在马边的韩悦,“师兄,回去后,你要好好休息调养。”
韩悦在宁中则的注视下,可不好意思一点点爬上马,又不好再要求她不看自己,只好指着前面,问道,“那是谁?”
宁中则顺着韩悦的手指看去,却没有看到人,有些疑惑,就感觉自己的丈夫抓住她的腰,心中顿时羞涩,也不敢扭头,低着头,脸颊发红,小声说道,“我没有看到人。”
韩悦一点点爬上马,坐好后才松开抓住宁中则衣服的手,咳嗽了一声,“怕是我看错了,师妹我们快回去吧。”
“好。”宁中则毕竟是江湖儿女,不会像深闺小姐般,虽心中还有羞涩,却也不再纠结于此,反而策马往客栈赶去。
在马后的韩悦却不太舒服,他不敢去搂宁中则的腰,只能双手抓住身后的马鞍,总感觉自己快要被甩出去。
韩悦心中更加思念东方,东方因为知道韩悦底细,纵马的时候不会太快,也会尽量平稳不会让韩悦感觉到不适。
可是宁中则不知道这些,她虽知道自己丈夫已经没有武功,可却觉得丈夫早已习惯骑马,自是不会顾及。
所以,很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到了客栈,韩悦马上翻身下马,直接在客栈后门处,吐了出来。
东方并没有离开很远,等马跑出了风清扬他们的视线,东方就停下来了,飘身下马,众多属下也下马跪在地上。
东方看着这些属下许久,才抬步朝着跪在前面的杨莲亭走去,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波动,“有何解释?”
“属下,不知教主所问何事。”杨莲亭冷汗直流,满色苍白,根本不敢抬头。
“为何给华山派通风报信。”东方本不想和杨莲亭废话,可是为了韩悦以后的生活,皱着眉头问道。
“属下不知,那华山派会来,肯定是那华山派前掌门岳不群,说不准我们这次的行踪就是他透漏的。”杨莲亭咬牙死撑道。
“那岳不群原名韩悦,本就是我教中人,为了我教自愿卧底于华山派,这次事成归教,却因你怕韩悦回教抢了你总管之职,你就多加暗害,可知罪?”东方和韩悦不愧是恋人,连给杨莲亭得罪名都是一样。
“属下…………那岳不群明明就是从小在华山长大…………”杨莲亭知道若不咬紧岳不群的身份,就算东方不杀他,回到日月神教也无他立足之地,据理力争。
“你们本无资格听本教主解释。”东方看了跪在地上的众人,这都是教中核心弟子,现在虽无要职在身,却都是他属意的接掌各职位的人,若是他们对韩悦心存疑心,怕是韩悦来了黑木崖,就算有他护着,也会因为教中弟子的敌意而不开心,“抬起头。”
“是。”众人抬起头,看着东方。
东方一身紫色,眼神刚毅,霸气天成,却偏偏带点fēng_liú妖娆,矛盾而夺人心神,“韩悦因与岳不群长相相似,故被派到华山顶替那已死的岳不群,这次功成身退,得曲洋长老亲自护送至我身边,就为了交与我华山密报与地图。”
“杨莲亭心存妒忌,竟暗中联络华山派,才到此等地步。”东方衣袖翻转,风华绝代,“此为我日月神教最大机密,尔等若敢泄露,我定不饶。”
“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众人叩首,大声喊道。
“至于杨莲亭。”东方看着杨莲亭,目露恨意,若不他,他与韩悦怎会分离,那华山派若是发现了韩悦的真实身份,韩悦定会被人杀死。
就算发现不了,那么韩悦一个人在华山派众人中间,定是堤心吊胆,受尽委屈。
更何况还有那宁中则与孩子,万一韩悦发现了女人的妙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