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打电话给罗泊斯,所以在短短一个小时间,警方﹑王雅和罗泊斯已经知道了。要是‘老大’知道了,保不准气到吐血。
罗泊斯托了秘书通知了何方这件事后,把手上赶急的工作先结了,能拖的就先拖着。
勒赎信已经被警方拿去化验,以猜测来源地。外公外婆紧张地看着警察在电话内装上仪器,用来探测各电话的来源。
一切都准备就绪,可是电话迟迟没打来。罗泊斯已经赶急调了四亿的现金来到香港,全都折换成五千元的大钞,整整装满了一箱。
不过警方方面是要让陈明的外公外婆先拖上贼匪一段时间,以方便他们可以追查和救出陈明。
外公此时实在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决择。
「一天没有交赎款,人质还是安全的。但交了以后就不一定了。」经验老道的刑警振振有词地分析着:「绑匪多数会撕票,以防人质见到他们的脸和指证他们。」
外公作出了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他咬紧牙关,憋出了一个字:「拖!」
外婆在一旁不说话,虽然不赞成丈夫的做法,但警察说的也是有理,任何希望她都不会放过。
「事主有得罪过甚么人吗?或者家中有甚么仇人?」警方对外公外婆进行笔录,一个便衣刑警拿着簿,认真地笔记着。
可惜想来想去,外公和外婆都没想到陈明到底会得罪甚么人。而商场上的,他们更是不懂。刑警问了一会就放弃了,决定把可疑的人物都查上一遍。
没有能够想到陈耀辉或赵明雅身上,对于王家来说,那一家子彷彿已成过去,外公听到陈启杰身亡了也只是愣了一下,笑笑转过身继续浇灌他的宝贝花朵。
在傍晚时,王雅跟罗泊斯坐着私人飞机赶回来hk了。
虽然离开hk已久,但人脉关系还在,罗泊斯一个电话在一小时后就查清了这件事和各地产老板无关,再一通电话已经查出了绑架陈明的的车号。
速度不知道比警察快多少倍= =b。
有了车号,也是好办了。这时警方才出手拿着车号追查下去了,但可惜地除了在闭路电视上查到那一辆车曾在新界出现,驶往锦田至上水方向外,再追查下去就只得到一辆被弃置在郊区的失车。
线索断了大半,众人更是一筹莫展。
「怎么办?」王雅趴在罗泊斯怀内默默的哭着,而他轻拍她的背后,半晌无语。
「怎么还没有电话来?急死人了。」外婆握着老伴的手,也在默默的拭泪。
这时何方终于赶到回来,他背着一个背包,东西都还没放下,就焦急的打探起陈明的消息:「明明呢?有消息了吗?现在情况怎样?」
他其实比罗泊斯更早出发,奈何航班不给力,他干等了二小时才有飞机飞来hk。
「还没有消息。」罗泊斯沉稳地回答,现阶段根本无法寻找到陈明,只能等化验组的化验报告看有没有新的线索了。
何方听到后几近虚脱,他摇摇摆摆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抚额仰天,把眼中的泪水眨了回去。
「你是谁?」刑警觉得很奇怪,这位人兄是那位啊?怎么自出自入这间屋?没听过这家人有甚么亲戚?
「何方,陈明的伴……朋友。」何方转过头,原想说是陈明的伴侣的,但眼角瞄到了忧心着外公外婆,硬是活生生的转了个弯,只说是朋友。
不喜欢被隐瞒的刑警瞇起眼,疑惑地问:「朋友?」
「嗯,还有公司合夥人。」何方不管他的质疑,冷淡的补上这么一句。
「噢……」刑警挑挑眉毛,擦擦的在簿上写下甚么就回到另一边继续跟同事讨论着案情。
整个王家的气氛都是沉着的,没人说话,也没人打破沉默。除了不时刑警们的讨论声,大家都坐在电话旁等绑匪的电话。可是很奇怪地,一直等到大家的肚子都饿了,都没有来电。
「先吃饭吧。」罗泊斯开口,拍拍王雅的肩膀,扶着她起来。外公点点头,也同样地扶了老伴起来,何方虽然没有胃口,还是跟随大队一起去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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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陈明也不好过。没装到晚饭时他就被人打‘醒’了。瞬时间他先是悠悠的转‘醒’,发现口中的布已经被人拿了出来,使摆出一个惊慌软弱的表情的大喊大叫:「这处是那儿?!你们是谁?为甚么要绑着我?救命啊!妈妈,救命啊!」──充份表现出一个软脚虾大少的表现,陈明默默在心中为自己的演技而鼓掌。
「闭嘴。」‘老大’不耐烦的打了陈明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打歪了。陈耀辉在身后看着浑身爽快,不禁咧开嘴笑了。
「你…你…你别乱来…我家很有钱的!你别打我,有甚么跟我叔叔说去,真的,他很有钱的,不要动我。」陈明声嘶力竭的表现着,一直把身子往后退,脸上满是惊恐。
陈明在身后狠狠的撞了自己一下,逼出了几…滴眼泪,再在身后拧了自己绑在一起的手指一下,立即痛得哭了出来──哦靠!我的娘啊,拧过了,要断了啊!
陈明这样落力的表演,‘老大’他们自然相信到十足十,‘老大’更是冷哼一声,看着陈明‘懦弱’的样子就各种不顺眼,伸出脚又狠狠的踢了陈明几下,陈明应‘脚’而叫,有多悲情就有多悲情,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听得公鸡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陈耀辉倒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内心爽快得很。自从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