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又有事麻烦你了。」最新扯出来的人物有点麻烦,何方静静给一个朋友拨打了电话。
「我操!华埃斯你是故意吧?!」接电话的人骂咧咧的,而同时电话传来几声娇吟的女声,还有在大叫不行的杂声,何方不用猜也知道在对方在干甚么。他不禁黑线了一下,望着窗外微灰蓝的天色,觉得有点不可意议。
「骚//货,等我一会儿来操爆你。」对方拿远了电话喊了一句,何方抽抽嘴角。
「说吧,又有甚么麻烦要来烦老子了?」对方不耐烦的吼了一句,火药味十足。
「……这处有几个人,帮我起他们的底。」何方平静的念了几个人名,也不管他有没有记下,又补了一句:「小心肾亏啊!」然后立即不管对方脏话连连,就把电话挂上了。
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何方有点累了的托托头,按按发涨的太阳穴,再次回望天色和时钟,果断觉得自己可以先休息一下。可是沙发已经给陈明佔了去,他只能趴在办公桌上小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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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落地窗中放肆的入侵了室内,使到室内一片刺目的金华,何方第一个被刺得皱起眉头,眨了几下眼睛才清醒了。
他动动趴得酸痛的身体,再抬头看看前面沙发处的陈明。见对方还在安眠,他伸了一个懒腰,「刷」一声就把窗帘拉上了。
一时间室内又略暗了起来,只剩下几枝灯管还在照亮四周。
何方揉揉有点发红的眼睛,精神明显不足,在抽屉内拿出一块毛巾和牙刷,再在一旁的立地摆设柜内拿了一套西装,就进了私人洗手间内梳洗。
一连串动作发出的声音闹得陈明有点醒来的迹象,何方进去后没多久,陈明也接着醒了。
他眨着迷糊的眼睛,有点不知道在何处。片刻,他才翻过身坐了起来,呆呆的揉揉眼睛。
何方一出来就见到陈明这个可爱动作,轻笑了一声,说:「醒了?快去梳洗一下吧。」
「噢……」陈明木讷的伸手接过梳洗的用品,像游魂一样飘了进洗手间。
陈明不太容易清醒,特别在熬夜了后,醒时便会呆了很久才回过神。何方只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呆呆的样子完全不像清醒时的张牙舞爪。(──你这样说他,小明会杀了你的= =b)
他随手又翻翻文件夹,确定没有一丝遗漏后,就把所有文件夹混合着摆在一起,不致使人看出了端倪。
托斯一早回公司上班时,就让何方唤了进去做苦力──搬文件夹去档案室,再找人归档。
好不容易地,办公室终于清理一空,何方顿时觉得空气也清新了不少。
手提电话响起了,何方一看,居然是罗泊斯打来的,心中觉得有点稀奇。
「喂,伯父?」
「查出来了。是你大伯母干的。还有你小叔上周死了,心脏病。」罗泊斯一开口就是两个爆炸性的消息,炸得何方眼前一黑。
如果她不是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身上的话,罗泊斯真的有点欣赏这个女人。无他,只是够狠。
看上娇弱的背后,尽是心计。
光这次的计划就隔了六七层关系,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像清水一样干净,像白莲花一样无辜。
要不是她那个没用的小白脸情夫说漏了嘴,又有谁知道她才是背后的幕后的黑手?
罗泊斯觉得这种女人够狠,但也可悲。
第一次暗杀何方,也是她怂恿达西干的,令到达西一点一点对他的大哥产生怨恨,使两兄弟离心。她就看上去只是一个尽职的妻子,要不是调查她的背景之后,知道了一点事,罗泊斯也差点被她骗了过去。
可惜那次计划在现代看,不甚完美,很快罗泊斯顺瓜摸藤,找到了达西和她的罪证了。
第二次暗杀,看上去她也是全然不知情的,好像一切也只是她儿子策划的一般,其实据厄里斯临死前的说话,很大可能方法是她有意无意的跟他提起过,也自小给他种植了仇恨,使到厄里斯走上了也不归路。
她也不知道这样会赔进了儿子的命吧。罗泊斯轻笑,这世上又怎会有完全天衣无缝的计划?
罗泊斯有理由相信,达伦是知情者来的,才使到他忍而不发。佛依娜还一直以为自己的计划多么完美,沾沾自喜的一次又一次挑战众人的底线。最终,自寻死路。
现在她为报仇,失去了一切,结果还是没有成功。罗泊斯有点可怜她了,这一个被仇恨蒙闭了眼睛的女人。
「佛依娜的父亲是你父亲害死的,你知道了吧?」罗泊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何方一句。
「嗯。」何方其实从父亲写给他的遗言中已经知道了佛莲娜的身世,才会愿意当时放过她多一次,想不到对方得寸进尺,这次还要连陈明也一并杀害,何方真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
佛依娜虽然也是可怜,父亲只是路过黑区,结果遇上了帮派打斗,还无辜被流弹击中身亡,当时开枪的,就是自己父亲,而祖父当年也是有点势力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