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见到刘谦宁一来,朝着院里喊道,“夫人,世子,舅老爷来了!”
刘细畹和谢锦渊连忙迎了出来。
刘细畹今日穿了件淡绿色起百合花的衣裳,容色清秀高贵,娇笑道,“哥哥怎么来了?”
谢锦渊虽然面色依旧淡然,心里也是喜欢,躬身唤了声“舅舅”。
刘谦宁笑着拉起谢锦渊,道,“进屋去。”
杜鹃连忙弯着身子挑了帘子,三人进了屋。
待坐下,刘谦宁看向谢锦渊,关切道,“世子这段时日学业可有长进?”
谢锦渊身子坐得笔直,略略点头,真心真意道,“新换了师父,乃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柳等闲,柳师父学问出众,锦渊受益匪浅。”
刘谦宁欣慰道,“如此甚好。”
刘细畹声音婉转细腻,就像那黄莺一般,“哥哥,王爷真是好手段,连这柳家都是我们一派,这夺嫡的砝码也多了。”
刘谦宁点头,“柳等闲在大殿之上要求到王府教学,公开言明立场,这对王爷很是有好处。可是凡事都有两面,皇上性情多疑,如此一来,也更戒备王爷。算了,和你们女人家不说这些事。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刘细畹听得刘谦宁这么一问,心里不禁有点子发酸,面上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