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森只见酒柜中间横放着一只橡木桶,中间的出酒口塞的瓶塞也是橡木的,他不由点头,心想难得这技术流传下来了,仔细一看却吃了一惊。
只见那出酒口色做深红,瓶口周围有许多皱褶,看起来倒像是——
卡尔森吃了一惊,凑近了仔细看,那橡木桶中间挖了一个空洞,露出一小块雪白皮肤,原来里头竟然蜷缩了一个人。
亚历山大见他面露惊讶,甚是得意,解释道,“酒畜原本是不稀奇的,但我这只酒畜却不一般,一来是从小养在橡木桶里,除了葡萄酒之外从不曾吃过别的;二来是时间长,足足酿了十年,将他身体内部塞满葡萄,用他体内的酶自行发酵,才有这种风味。
卡尔森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喝的酒竟然是从酒畜后洞中流出来的,一时只觉得十分困窘。他到底刚来这世界两天,若说毫无芥蒂,那绝不可能。但他客随主便,此时也不好表现的十分介意,只能跟着点头微笑,那杯酒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一口了。
亚历山大毕竟事务繁忙,虽然有心和卡尔森多聊几句,等着见他的人早已在隔壁排上了队,介绍完引以为傲的私藏美酒,时间也就到了,只能和卡尔森告别。
艾伦也总算松了一口气。三人出门时,只有皮尔斯最为激动,下电梯时就忍不住说,
“哇,今天可真是不虚此行。”
他们出了办公室后,亚历山大才转头看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