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都无从查询。
土那王朝派人来交涉,没有盐茶贸易,他们北地和高原的百姓都会得大脖子病,这是关乎战争的信号。
“数批运送出去的盐茶都被劫掠,没有出关,运送的武装商队都是有去无回,驻军都解决不了问题,这场危机太相似了。”来到沈府的祁亲王引文浩担忧的说到。
“和什么相似?”沈落诧异。
“和洛王去庆阳时相似,也是爆发了这个危机,土那就打来了。”引文浩说到。
沈落遍悦了大致二十年的大事奏折,近期也一直在帮乾元帝批阅奏折,自然知道这场危机爆发的西北首府。
“西北首府曾经是王爷的封地,王爷可知道一二?”沈落问。
“什么封地。”引文浩叹口气:“我都没去过几次。”
“西北总镇事关重要啊。”沈落想到西北总镇卓一凡。
引文浩走后,蓝夫郎难得的把沈落叫去。
“你看看!”蓝夫郎递给沈落一封密信,上面没有收信人的名字,没有寄信人的名字,没有第一第二人称,就像是一个表述一样,直言这次盐茶的中断,涉及一个巨大的阴谋。
“你不问这是哪来的吗?”蓝夫郎问沈落。
沈落摇摇头:“该说的,蓝大哥你自然会说。”
“哼哼,我的确看不透你。”蓝夫郎想了想:“你如果是丞相,对西北之地,会有什么样的布置?”
“一手握拳头,一手伸巴掌。”
“何解?”蓝夫郎好奇。
“邻居是搬不走的,我们还是要开商贸。开放边境,开放双方的往来。不过防御是必要的,要在边境设置各大的边城要塞,修建完善的直道,屯重兵于后方大城,布前哨于边防要塞。”沈落说到。
蓝夫郎点点头:“如果我说,这一次盐茶危机和你有关,你会怎么看待?”
“我?”沈落诧异:“我何德何能,可以做到影响边塞。”
“你要上位,将是土那的危机。”蓝夫郎说到。
沈落摇摇头:“我光芒还没有外放至边缘,不至于如此。”
蓝夫郎看着窗外的荷花:“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大凤皇朝的内部,有土那支持的派系呢?”
“三王里?还是四王?”沈落好奇。
“为什么是四王?”蓝夫郎看看他,眼眸里充满了强大。
“我不相信洛王死了,他的传承断了。”沈落说出的话很坚定,蓝夫郎眼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乾元帝不是一个类似姐夫宇文拓的人,每月搞几次‘廷议’,大凤能够上朝的都是属于各部的首脑,和军方的高层。
而这一次的早朝,却是要求了大部的京官都出席。
浩大的上朝,沈落第一次感觉了位列仙班的乐趣。
第三行,第五排,站在那里装装死就行,不用说话,不用带嘴,就带着一个看的心和眼就行。
“西北的盐茶中断,也不能说清原因,是内患呢,还是故技重施,土那人挑事情,诸位爱卿都说说吧!”乾元帝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缓不急的等着众人发表意见。
“目前土那边境有什么动静吗?”百里玉问到。
一个年轻人走出来,一身的甲胄,长相和浅潇然很像,沈落仔细观察了下侧脸,感觉他可能是浅家的大公子,浅月然。
“回皇上,诸位大人,目前土那没有大军季节的动静,不过秋高马肥之际快到,正是北人征伐之时,如果有此对立,还是要做防备。”浅月然说到。
“边贸通了的话,不就能解决问题了,大部分的截杀都是在我过境内,只要剿匪,问题就不大。”越王说到。
“如果不是匪患呢?”德王这一次底下的盐茶商人都有损失,心里正憋屈呢,对发生的截杀事件的内因,他是一清二楚。
“西北驻军前后二十万,都解决不了山匪吗?”越王不满的说到,但是一想到西北总镇卓一凡的地位,还是靖国公,话到嘴边说了一半就没说了。
“劫杀之地多在山谷沟壑,西北到庆阳一段,山高深壑,是黄土沟壑之地,沟壑之多,万余都有。庆阳交界之处又是群山交错,是西北最大的密林,就更难搜寻了。”浅月然说到。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德王反问:“要是连内患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对抗土那人呢?”
浅月然没有回答。
沈落看在眼里,觉得这个盐茶危机,尤其是对外的可能势必要形成一场风暴了。
“以臣之见,为了避免土那人借口出兵,倒不如派大军护送。”童阁老说到。
“大军,多少为准呢?”云墨想了想。
童阁老看看浅大将军,没有作答。
“老是派大军护送商队,这也不是个事啊。”不少众臣都纷纷议论起来。
乾元帝揉揉耳朵,看看下面的朝臣,突然想发笑,和他一样,在揉耳垂的还有一个活宝,就是沈落。
“沈落。”乾元帝忍不住喝到。
“臣在!”沈落一激灵从人堆里挤出来,向乾元帝行礼。
浅月然好奇的回身看看这个老被自己弟弟称赞的年轻人,次三品皇都府尹,周身的气势不吭不卑,脸上挂着的是一种恬淡的笑意,虽然看起来无妨,但是笑意里却好似有一种讥讽在。
浅月然对沈落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
“热闹好看吗?”乾元帝好笑的问:“说说你的意见。”
沈落眨眨眼睛,心里想这又不是我的治下,无奈的拱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