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衣的这个要求,在徐墨听来是想都不用想的。他徐墨没有太大的理想,读书做官一为己谋生,二为民谋利,天下这片地太大,他知无力去管,也知管不过来,更知上面的官员大多不过是虚职,根本无法干实事,倒不如这一小小的地方官来得有用。
但沈衣那么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而这理由徐墨觉得可能和他停留在此有很大的关系。
然而沈衣没有答话,只是说:“你先应我。”
“我应你。”徐墨应得很爽快。
沈衣满足地点了点头。
“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徐墨不放弃。
还不等沈衣回答,目的地——济世堂,已经在他们眼前。正好给了沈衣一个逃避的机会。
他忙不迭推着徐墨就进了堂内,时近正午,上午的看诊也快结束了。
来济世堂不为其他事,只是想让孟大夫看一下前日从如月身上摸来的药瓶中装的是什么。
孟大夫拿着药瓶去了内屋,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出来。
他把药瓶还给徐墨,缓缓道:“此药甚奇,是由十几种药物调制而成,最大的功效是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