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也不承想墨桑会来,连忙先迎了过去:“打扰了,吾王。我曾在东州边境的富商手里见过一回死者衣服料子,叫什么花信春,绝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加上我又没有发现可证明身份的信物,所以……”
阿拉扎快步过去,男人在看清死者的脸之后咧嘴笑了:“要什么信物,他这张脸就是最好的信物。吾王,你可赌输了。”
“哦?”墨桑挑眉,他缓步过去,阿拉扎也不怕气味,用他少了一只大拇指的手掌将死者的脑袋一拨,一张死白的脸顿时暴露在墨桑的视线里。尽管皮肤已泡得肿胀,但五官尚清晰可辨。
“哦。”墨桑眉角放了下来,他微不可闻地挪动嘴唇,“……不中用的废物。”
“这人到底是……”
“住在咱们前头狼窝的大人物哩,”阿拉扎啧啧有声,“‘白狼’他哥哥,听说过没?”
男孩们咬着耳朵:“‘白狼’是谁?”
“我也不晓得,你们认识吗?”
孩子们不知道,什长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听说穆泰里可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