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钟一鸣想到的是这事情只能先搁置了。所谓的李公子来了之后,四人间的气氛你就变得沉闷了不少,后来干脆大家都不讲话专心看舞池里领舞的曼妙舞姿。但是人越是躲着麻烦走,麻烦却专门找上门儿。
“佘小姐,我们大少请你过去!”一个精干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桌子旁边,低头对着佘月月说道,完全忽视了桌子上还有三个大男人。这个青年看起来像是跟李公子一起过来的狐朋狗友,能派他过来传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估计就是个跟班儿的。
佘月月听到之后,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把眼光看向猴子。猴子平静的目光下仍旧你是没有波澜,他不看佘月月,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佘月月得到了答案,站起身来跟随青年往李公子那一桌走去。
气氛再一次降到了冰点,钟一鸣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他看出佘月月是自愿去的,而且很渴望去。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就是祸害,就应该让猴子好好的思考一下值不值得。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佘月月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看着女人的气色,钟一鸣没看到一丝的委屈,说是眉飞色舞也不为过,因为得到了李公子的垂青,佘月月也成了场中男女的焦点。
跑过来的佘月月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有些扭捏的用文字哼哼的声音对着猴子说道:“猴子,我今晚不能鞥你一起回去了,你。。先走吧!”此话一出猴子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一任再忍换来的不是退让而是得寸进尺,今天再不雄起我猴子以后tmd还能算男人吗?被压迫到了顶点的弹簧要么变得没有弹性,要么就是最疯狂的反弹。
尽管和猴子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但是大学四年下来一千多个日夜的相处,哪种感情也不是一般朋友能比拟的。佘月月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好歹挂着猴子女朋友的名义,如果刚才的事情可以看做是她过去和朋友叙旧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老子就是直接要带你去开房!你能怎么地?!
猴子此刻遭受的屈辱钟一鸣是感感同身受,被冤枉关进监狱的时候也像此刻一样,那么的渴望力量,渴望那高高在上的权利。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社会再文明,再和谐,阶级压迫是永远无法消除的。只有掌握了权利,才有话语权,才有改变自己的和那些遭受着不公的人的命运。如果自己不是遇到明哥,如果自己没有那么真诚对待自己的红颜知己,如果没有没有这些如果,自己可能已经被法庭宣判为杀人犯了吧?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无尽的铁窗甚至死刑!大丈夫生于世间。如果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哪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佘月月犯贱的态度,终于激起了猴子的反弹,他猛地跳起来给了佘月月狠狠的一巴掌。佘月月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五指的红印,他不明白猴子为什么突然打她。在她心目中臣服于强者有错吗?或许在佘月月心中,猴子只是她一个栖身之所,李公子才是她一心想栖上的高枝儿。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坐在不远处的李公子显然也听到了。一身白衣的李公子分开人群走了改过来,看了看耷拉着眼皮儿的猴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真他娘的没种,丫的,有种冲你爷爷来呀,就tmd会打女人。”
跛着腿的猴子显然激不起公子踩人的yù_wàng,踩这么一个残疾人不但不能显摆,也许还要跌份儿。所以李公子轻蔑的看了一眼猴子之后,拉着佘月月的手转身就要走。
正欲带着美人去车震的李公子,却发现被一个人挡住了路,还是刻意挡路的哪种。“放开她,你今晚不能带她走。”钟一鸣尽管想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稳一下,让人听起来没那么重的敌意,但还是生硬无比。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酒吧顽主门的告诉注意,各种等着看好戏的目光都射了过来。
李公子显然没有被这个突然跳出来挡路的人给吓住,“让开!”
“不让开是吧?md,找死!”李公子抡着巴掌就要再次扇过来。钟一鸣的脸色很冷,很冷。
李公子这一巴掌抡的很圆,他要最大限度的教训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屁民。但是这一蓄势很足的巴掌并没有落在钟一鸣的脸上,而是中途被一只从人群中伸出的白皙的手给抓住了。沿着这只手往上,钟一鸣先是看到一截黑色的皮衣袖子,再追根溯源就看到雷雀儿哪一张气的通红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