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你一个算命的要去开酒吧?去给那些寂寞少妇们看手相吗?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巩永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给自己算过了,这辈子没什么福气,泡在红尘里沾点儿人气儿我这心里才舒服,你嫂子在单位里也受气儿,思来想去我俩商量,还是觉得弄个酒吧最舒坦。自由,不受约束,想干嘛就干嘛,这不好吗?
荣鹏涛说,你说这我都动心了,我也懒得当什么劳什子官儿了,整天勾心斗角的也忒累了。
巩永听了眼前一亮,随即有些吞吞吐吐,面有难色,一副语言又止额模样。
钟一鸣心里猜到了七八分,他说,你有什么屁都赶紧放,放完还喝酒呢。
巩永说好,开酒吧需要资金,我需要二位资助,也就是请你们两位也入股,咱们三个人合伙来做这个酒吧。
荣鹏涛率先表态说,我没什么问题,借给你记得还就行了,要什么股份。要真赔了,这钱就算我资助你了。还没问需要多少,荣鹏涛就赶紧同意了,这在钟一鸣眼里荣鹏涛根本就不像一个处级干部,热心肠的要命啊。
朋友开了口,钟一鸣也得赶紧表态。他赶紧说道,我的钱正愁没地儿投资呢,你要再玩几天我就全买彩票了。。.
事情商定好了,三人继续喝酒。酒兴未尽,就又叫来服务员添酒加菜,重新喝的火热。荣鹏涛问到,钟一鸣在看守所的遭遇,钟一鸣没说什么,只是指着头上圆寸说道:“挪,这就劳改头!”
巩永又大赞钟一鸣真是眼光独到,认识个富婆都这么有情有义。见到钟一鸣不明所以,巩永就把自己听说钟一鸣出事儿之后,去找宋西湖奔走的事儿仔细的说了一遍儿。
听到宋西湖为救自己做出的努力和奔走,钟一鸣心里有些内疚,自从上次两人闹了矛盾之后,他还没去找过宋西湖呢,真是为难了这个女人,昨天下午她或许又生气了吧?
看到钟一鸣心情有些低落,三人又喝了几杯便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