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丞,对不起…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不只他难受,男人额上亦冒出豆大汗珠,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皆在叫嚣着现在就全面侵占身底下这名让自己深深执迷的人,若非全凭一丝过人理智强行抑制着,穆千驹简直不敢想象情欲失控后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真的好痛……你一定要碰那边吗?」为什么不能满足于彼此抚慰就好?凌煜丞完全不晓得,自己手足无措眼眶泛红的慌乱神情看在男人眼底,就像一只令人垂涎不已的无知羔羊,那是满足男人贪婪yù_wàng的最佳祭品。
「丞,你不想要我吗?你不想要我的全部都属于你吗?」男人表情布满渴求,在他耳边呢喃出诱人堕落的罪恶语言。
「穆……」
「不想要吗?」
凌煜丞为难地轻咬下唇。
就是想要!所以自己才主动提出做爱的要求啊!
只有穆千驹,绝对不想让给别人……
不管是因为爱、还是无聊的独占欲作崇,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得一辈子属于自己才行,就算是毁掉也不能被其他人拿走,即使只是一小块碎片也不行……不知不觉间,凌煜丞的内心被一股强烈的不安与执念扭曲了。
「丞……?」男人寻求应许的嗓音含了些许痛苦。
「那你快、快点……」眼角溢出泪来,凌煜丞抵抗的意识终究被击溃了,下身维持了好几分钟的不适感令他不停地扭动腰只。
虽然在体内肆虐的手指不会令人感到厌恶,然而像是被什么硬物挤压内脏的压迫感还是让凌煜丞难受极了,脸色发白,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即便如此,被戳到前列腺而瞬间起了反应的yù_wàng,仍无视于主人扭曲的神情与哀吟,生气勃勃地硬挺起来,这点不禁令凌煜丞憾恨地暗骂自己该不会有被虐倾向。
「丞,快好了,再试着放松点……」男人在他耳边诱哄着,试图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想要更加深入他的身体内部。
「啊…不要了……好痛……」不断用鼻音低泣着,却引不起男人兴生同情而放开自己。
干脆逃走算了,快被不曾体验过的疼痛与羞耻逼疯的凌煜丞,心底不只一次兴起这个想法。
只要逃走,就轻松多了,但男人似乎早有预感,所以压制在他身上的力劲非常霸道,甚至连稍稍转个身都感到异常困难。
就在错觉这样的不适感会不会永无止境时,凌煜丞忽觉腰杆被男人稍稍揽高,腹部下方塞了块枕头垫高起来,膝盖更被迫半屈大张着,狗爬姿势yín_luàn得比先前更令他感到羞耻。
主控权完全被夺走了。
突然有不妙预感,若就这么被他得逞,自己一定会面目全非,变得乱七八糟,完全不像往昔的自己了。
凌煜丞身子忍不住急遽颤抖,惊喘了声:「不要……穆……」
「嘘……」穆千驹趴伏在他背上,手指扳过他的脸,伸舌轻舔他冰凉的下唇,接着吞蚀掉他传自喉咙深处的呻吟;空着的另一只左手则来到他身底下,抓握住他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忽轻忽重地上下搓揉起来。
「哈啊……啊……」
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相较于女人纤细的手指,男人指头表皮粗糙的触感更令人迅速陶醉其中,舒服得全身的毛细孔似乎都要敞开了。
凌煜丞眼眸被欲火烧得湿润,双颊胀红,舌头追逐着男人的,浑然忘我地丧失潜逃的yù_wàng。
腻在一起的肌肤,热得似乎要溶化了。
不够!不够!多亲我一点,多碰我一点,现在还远远不够……在情动间,被一点一滴引导的凌煜丞不自觉地将膝盖分得更开,下身被抬得更高,没有任何违和感,全然化身成一只拼命地贪图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的兽。
身后好象又被塞进了第三根指头,但已经麻痹地失去不适感,多了点痛楚反而更能刺激快感的敏锐度……奇妙的感觉改变了凌煜丞的表情,他不由得轻喊了声男人的名:「穆……」
眼角湿润,双颊酡红,全心全意沉溺于xìng_ài游戏中的凌煜丞,看在穆千驹眼底,比世上任何事物都来得令他迷恋不已。
神智恍惚间,只觉穆千驹的手指依序离开了,尚来不及好好喘口气,后庭入口处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接着,只听到滋!的一声臀肉被分开的奇异声响,男人的yù_wàng就这么轻轻插了进来。
「啊!好痛……唔……」仿佛慢动作的凌迟,美梦乍醒的凌煜丞惨叫一声,拼命扭动身子想甩开男人,那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异物感。
「乖,再放松点,很快就不痛了……」穆千驹牢牢抓住他,在他耳边发出痛苦与欢愉交错的粗重喘息声,即使遭受反抗仍是没有退缩的打算,一吋吋地深入手指触碰不到的chù_nǚ地。
骗人!再也承受不住几乎要将自己逼疯的压迫感,凌煜丞忍不住呜咽出声:「放开我!呜……好痛…穆……真的好痛……啊啊……」十指深深陷入床铺之中,泪水没用地夺眶而出。
在男女情事上,身为攻击者的男方的他,向来只有享乐欢愉的份,如今角色互换倒错,凌煜丞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从剧痛中寻求那一丝丝可遇而不可求的快感。
啊啊……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跟男人做!
「再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
万万没想到会惹哭他,穆千驹心疼地伸手抚摸他的头发,用牙齿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