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情爱之事到底是如何的,竟能让人平白的失去理智。
“那是素鎏。”管事的头垂的极低,只有声音飘飘的传来,我错眼看去,就瞧见他的眉长而直,眼角细细,这样妩媚的眉眼却是这样木讷的性情。
我把酒杯托到他的面前,轻轻咳了声:“倒酒。”
他如这霰风台里男子,很顺贴的跪到地上,把琉璃盏恭敬的举到了我的面前。
欢馆灯火阑珊,歌声袅娜,香气丝丝缕缕的,弹古筝的男子已经随着刚刚表演完的队伍一起离开了,现在是琵琶合奏。
我抿了口酒,含笑看着楼下,又问管事的:“你会弹筝吗?”
此人头垂的更低了,眉眼都快看不清,我听见他模模糊糊的声音嗫嚅着:“会一点。”
“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见他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眉有些皱,声音颤抖着回答:“安素。”
我再次把酒杯抵到他面前,温言:“安素,喝了它。”
过了会儿,欢馆的鸨儿摇着香扇笑眯眯的上了楼,扑鼻的香气如此浓烈,我不大惊奇的看到鸨儿脸上厚厚的一层粉,他这般的浓妆,就像聊斋里的艳鬼,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