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看着他。
“……李宣。”他仰头看着我,水晶一样的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明明干净着,却好像在泪流满面,“可不可以不成亲。”
我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据宫女说这个人是疯子来着,就算治好了……之前也是疯子来着。
我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匆忙把衣角拽回来,尴尬的夺门而出。
那时候我对沈彻的印象不大好,明明是个很漂亮的人,怎么疯疯癫癫的样子。
很意外的,父君去给我大婚求平安符,回宫路上感染风寒,一开始不是大病,却一病不起,御医解释是大家都以为是风寒,其实是类似风寒病症的一种恶疾,病症很急,急到半个月的功夫人就去了。
李越和父君争吵了大半辈子,在父君死后显然不是得意的,她让我给父君守灵,灵堂跟前她没待过一天,因为她也病了。
她这阵子开始咳血了,日子没多久,御医跟在后面精心调理着,不会有大问题。
她接受了父君临行前最后的建议,让沈彻束发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