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
夏天那种让人无法躲避的酷热,真使人头痛,不论你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或是已进入树木、房屋的阴影;不论是在早晨还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热总是伴随着你,缠绕着你,真让人心烦。
公路上,一辆悍马疾驰而过,掀起灰尘一片。
顾凉笙一边开着音乐,一边享受着空调吹出的凉风,前方景物在热日的照耀下,都出现了扭曲的弧度,足以可见太阳的毒辣。
米国地大人口不多,多得是这种一望无际的公路,顾凉笙驱车停到了一阴影处,方圆数十里,难得被他找到有棵大树抵挡阳光的地方。
他关了空调,开窗透透空气,吹会儿自然风,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午餐,汉堡包加可乐。老实说,米国现代的速食快餐让他倒进了胃口,还不如上个世界一成不变的面包牛排,起码那是热乎乎的,经过宫里大厨精心烹饪过多的。
顾凉笙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口,然后就弃在一边,算了,还是不虐待自己的胃,自己加紧速度开车,找家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