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钱钱说了什么,他紧紧抱住祁晏的腰,低头朝他的唇吻了过去。
祁晏的唇很暖,很软,吻上去的那一刻,岑柏鹤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半晌,岑柏鹤松开乐祁晏,看着他水润的唇,又忍不住在上面碰了碰,才勉强把心底的渴望压了下去,“今天在飞机上,我听到了三声龙吟,一声让我发现了□□,另外两声让我剪断了炸弹的引线。钱钱,幸好有你,整个飞机上的人才能安全无恙。”
“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实际上以你的运气,就算剪错了引线,也有可能炸弹出现问题,然后变成哑炮,”祁晏摸了摸自己略发麻的嘴角,“在绝对的好运气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那万一我这次的好运不够用呢?”
祁晏食指在岑柏鹤肩膀上画圈没有说话,他当时想的就是,万一好运不够用呢?
幸好柏鹤好运很够用,最终只会化险为夷,长命百岁。
“你的好运一辈子都会好用的,”祁晏把人按在床上躺好,然后替他盖上被子,“月色虽好,睡眠更重要,睡吧。”说完,低头亲了亲岑柏鹤的额头,像哄小朋友一样给他拍了几下被子,“乖乖睡觉,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