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师也都对岑柏鹤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拥有这种贵极命格的人,就算再想作死的术士,也不敢动他一根头发。他们修士最不敢跟这种人打交道,既不敢得罪,也不敢太过亲近,免得给自己带来因果麻烦。祁晏这个年轻人,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牵扯上这么大一个麻烦。祁晏修为高,懂得的又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他还是与这样的大麻烦做了朋友。现在的年轻人,她是越来越不理解了。
不过他们修道之人,本就讲究一个随心,她虽然不太理解祁晏的做法,不过也没有去说三道四,这就是她对道友最基本的尊重。
“那就多谢各位前辈啦。”祁晏对诸位大师露出一个灿烂地微笑,卖萌卖得毫无心理压力。
岑柏鹤低笑出声,朝几位大师点了点头:“昨天我来得太晚,也没有好好跟大师们打声招呼。钱……小祁还年轻,让大师们费心了。”
“岑先生不用客气,”赵大师道,“祁大师人虽年轻,但是却帮了我们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