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对面前的男人毫无兴趣,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看上去十分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俨然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
可是在他前混沌的三十来年并非如此,他一眼就能看破这副衣冠楚楚样貌下的虚伪和无力,如果不是他一时好命签了沈之繁,这种三流的战队每年维持运营都困难,哪里来的现在如此辉煌井井有条的模样。
可惜这种人实在是贪婪,并不知道见好就收的,沈之繁显然不可能在这种战队中一直留下去,仗着自己口中所谓的“知遇之恩”死活克扣着沈之繁。
肮脏无知而愚蠢。
他之前就看得很不高兴,刚才听到沈之繁一直被这个人纠缠的时候就更不高兴了。
他敛着眼眸看着面前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好吧,这样一个男人,实在是委屈了金玉其外。
他单单只是站在这里,好整以暇漫不经心,就能让面前的人溃不成军。
“我接到举报,”等到这位贺先生自己一个人快吓傻的时候,言朔才懒散地伸出了一条腿踏在可怜的、已经支离破碎在地上的会议室大门上,“你们战队私自更改选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