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你告诉我,你喜欢过那个牙医?”
“……”
哀兵政策
“拔掉之后,我就再没有牙了,会长,我十七岁就要戴假牙,别人七十岁才戴假牙……”
“那个是智齿,有人一辈子也不长,你长了,就是多余的,拔掉才正常,放心他绝对不会给你戴假牙的。”
“……”
诽谤政策
“明明我是前面的牙肿,可他要拔后面的,他是庸医,不能相信他!”
“这里是市口腔医院,那家伙是这里的主任医师,我向你保证他不是庸医。再说,就是那颗新冒出来的智齿把前面的牙齿挤坏造成发炎,不除怎么能行?”
“……”
胳膊拧不过大腿,尤其这里还有个‘里通外国’的奸细,最后,豆丁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两座大山联合压制在受刑椅上,这边灯一开,麻药针一入嘴,米小黎的眼泪就开始顺着眼角往下淌,不是疼,就是从小到大的条件反射。
说实话,拔牙的痛苦,那是谁拔谁知道。宋烨摆出来一堆理由劝米小黎,也就是身为旁观者,没有切身之痛才能立场坚定、理智大于情感,毕竟一想起豆丁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抱着被子痛得满床打滚,心疼之余也当然就得下得狠心,壮士扼腕。
即使这样为米小黎下得狠心,当宋烨看到护士端来的托盘里,拔牙钳旁边竟然摆着闪亮亮的金属锤子、凿子、钹子的时候,后背也不禁冒出冷汗,不禁上前一步,胳膊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护着豆丁,笑容很勉强,“不是说拔牙么?怎么还用锤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