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你俩弄的好吃!”东哥到现在眼里还不停流泪,嘴里都是涩的。
旭宸更是刻薄,“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树上还能结‘醋精’,东哥,刚刚那一口还好吧!”
陆东作痛不欲生状抱着旭宸哭诉,“旭啊,我一辈子的醋都在刚刚那一口吃完了……”
就在屋里的四个病号,其中三个还是伤残人士为了谁的果子更优秀的问题互相鄙视、自吹自擂,殴作一团的时候,会长和豆丁说说笑笑地拎着鱼杆、渔网还有一个塑料小桶从溪边回来了,头上戴了斗笠,裤脚挽到膝盖,整个一渔民。米小黎满头都是汗,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脸颊粉红粉红的,眼睛亮亮的,从院子一直唧唧啾啾到屋子里,看把那孩子兴奋的啊!
“呀,豆丁钓鱼去啦?”
“你们俩都钓到什么了?”
“钓着鱼了么?”
屋里这四个人放下内哄,个个摆出一份关心的架子,但用脚趾想也知道,就凭会长和豆丁两个人,或者说,就凭豆丁那小猪猡样,还能钓上来东西?如果真的有这么厉害,那猪都得一头撞死!
他们这根本叫居心不良,根本是在等着看宋烨和米小黎的笑话,关心的背后根本藏不着对两个无用废材的‘恶意的嘲笑’。谁叫这俩人一副阳光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