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少爷向来宅心仁厚,心思周密,这绢帛看来是自衣衫上撕下,用的是烧火的木炭,草草而成,却面面俱到,字字妥帖,况且那话也极对他脾胃,自然更令他心下感动不已,只是苦了这两匹马儿,活活在这山脚下苦撑了近两个月。
南宫珏不满意地咂巴着嘴,道:“靖书,在这儿耽搁些什么,我们赶快去镇上,好找个地方歇下来先开开荤。”
谷靖书转头一想,问他道:“你与甘前辈下山来时,便没看见它们么?”
南宫珏哪想为两匹马操心,蹙眉道:“看见了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
谷靖书啼笑皆非,道:“怎么没关系,这是二哥送与我们的,拿来代步,可不比走路快得多?二哥向来对你很好,你便是这般不通人情,总是拂了人家好意。”
南宫珏眼珠转着,手已伸到谷靖书腰上去抱着,道:“那算他好心便罢。但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