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看了越发脸皮厚的家伙一眼,也不恼,“若与人比,你自是比谁都好看,不过……”拉长了尾音,趁着景韶咧嘴笑,一把将账册抢过来,“这账册不是人。”说完,又看了起来。
今日刚刚开张,生意就已经红得不得了,那些东西的本钱并不高,就是盒子贵些,但加起来也不及卖价的三成,着实赚了不少。
“哼!”景韶不满地把自家王妃扑倒在软塌上,“大皇兄在滇藏遇险了,不知是死是活。”
“是吗?”慕含章听了此言,方把目光从账册上移开。
景韶将朝堂上的事大致说了一番,轻叹了口气道:“西南王若是惹怒父皇,撤藩就近在朝夕了。”
慕含章敛眸,轻声道:“如今这个形势,撤藩必然会有争战,王爷会去吗?”
景韶坐起身,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若是开战,定然会去,只有我,有把握平定三藩!”明亮的烛光映着景韶坚毅的侧脸,有着掩饰不去的骄傲,沉稳有力的声音,仿佛已经置身战场,面对着三十万将士,豪气冲天地宣战!
慕含章定定看着他,抿了抿唇,良久方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是我连累了你。”这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