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的呻|吟发了情。
释放时,格里芬抱紧了弗雷德的腰身,脚趾蜷缩。他大口喘息,在弗雷德吻住自己时闭起眼,迎接他的唇舌。
“你会陪着我吗……”弗雷德对着格里芬的嘴唇问。
格里芬睁眼看了看他,没有回答,只倾首向前,在黑发男人等待的唇瓣上印了个吻。
——
为波西斯取回资料的行动可谓是彻底作废。
弗雷德在从马尔斯那得知不确切消息的当天,就命人将u盘送进了占领区的某个荒颓小镇,藏在一间遍布摄像头的无人屋中。希尔凡当天联系了花拉宫*,里面那位讲求效率,隔日就为他们送来了一名用以测试的死刑犯。
他们围着几台监视器坐下,在死刑犯将存储盘链接入电脑时屏住了呼吸。
事实证明,马尔斯的记忆不会出错。
u盘接入电脑时什么都没发生,但就当罪犯点下打开文件夹的提示,剧烈的爆鸣隔着屏幕都几乎震碎他们的耳膜!无人屋瞬间在爆炸波的冲击下化为灰烬!弗雷德让人架在屋子十码开外的摄像头甚至都受到了波及!
爆炸后的几分钟内久久无人发言,还是马尔斯干巴巴的鼓掌声打破了死寂:“看样子,里面存的倒真是核。”
弗雷德脸色难看了好几天。只要一想到原本开启文件的人该是他,并且这颗炸|弹还是格里芬亲自为他做的准备,就让他气血上涌,暴躁郁积在胸口无处发泄。他后悔太温柔地对待格里芬了。总是他先示好,又被格里芬狠狠推开。那个男人拒绝他的好意,将他推去对立面,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他要跟他作对?
弗雷德从不想与格里芬·莱昂作对,他要的是支持。
弗雷德注视着怀里睡着的金发。格里芬赤条条缩在他怀中,紧紧攀附着他,一条胳膊圈紧了他的腰。如果格里芬发现他h,还会与他这样亲密无间吗?弗雷德不禁恶意地期盼。
为了兄弟的离去伤心了一整晚。等到他走的时候,格里芬会不会如此伤心?抑或勃然大怒?他抚了抚男人左侧肩头的浅色伤痕。这道疤痕不知何时会褪去,而弗雷德希望它永远都别消褪。他给格里芬留下的印迹,最好能像附骨之疽一般跟随格里芬一辈子,并且时不时地痛上一痛,彰显自己的存在。
手指滑过金发男人的修长脖颈,弗雷德全神贯注感受着颈骨的脆弱。
小坏蛋。他盯着格里芬的睡容,在心里念叨。炸死了我,你的弗雷德还回得来吗?到时候你让谁这样搂着你,拥着你,由你无理取闹,容忍你时不时的任性?
如果格里芬同意与他合作,弗雷德愿意立即抛下戈登,反过来支持格里芬。但事实总不会这样美好。格里芬一直以来的表现表明了,他不仅不会与他掺和到一块,还要对他赶尽杀绝。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弗雷德捏了捏格里芬挺直的鼻子泄愤。金发男人在睡梦中皱了皱眉,额头蹭着他的肩膀,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他的胸膛。
现在倒知道要依靠他。弗雷德又揉了揉怀里人露在发丝与薄毯外的洁白耳廓。也许他作为te里芬之间的关系还能有转机。弗雷德思索着。戈登在一步步蚕食格里芬在希斯培鲁的势力,等到格里芬被逼急了,他兴许会考虑tenth也是个不错的合作人。
或者……弗雷德想到与花拉宫主人的几次闲谈。或者,等威廉接手了莱昂军工,他就把格里芬从锁住他的大厦带走。格里芬不是想要自由?弗雷德就带去他碰触自由。
然而,想归想,弗雷德对于这个主意仍旧抱持犹疑。格里芬愿意跟他离开吗?他又能安心将一个可以影响自己决策的人放置在身边吗?
他不确定。
tenth不能做不确定的决断。
弗雷德搂紧了格里芬,在暗金的发丝上印了一吻。
初恋是最美好的梦。梦总是不现实。总有一天,他必须得从梦里清醒。等到那时,他就与格里芬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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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想威廉?”弗雷德拉开格里芬办公室的玻璃门,没进门前就望见了老板桌后金发男人阴郁的脸色。
格里芬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回到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然而抿紧的薄唇却微微撅起,绿眼中闪烁的沮丧显然说明了他目前不想被用兄弟打趣。
弗雷德笑了笑,将文件随手放在桌上。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一手勾着上司的下巴抬起,转过格里芬对着电脑的脸,让他俩能够面对面。“要不要给你一个吻治愈下?”弗雷德用拇指揉了揉椅中人的嘴角。
格里芬仍然不作回答,但绿眼却灼灼盯着上方人的蓝眼,薄唇微启,稍稍含进了弗雷德的指尖。
很多时候格里芬不用说话,弗雷德就能明晓他的意图。他勾了勾嘴角,俯下头,鼻尖擦过金发的鼻尖。
格里芬在他凑近时闭上了眼,睫毛因为唇与唇的触碰轻轻颤抖。他正要揽着弗雷德的脖子加深亲吻,办公室门口却传来皮包砸落到地上的声响。
“格里……芬?”
格里芬急速与弗雷德拉开距离。他睁大眼,看见立在玻璃门边的黛博拉,瞬间站起。
弗雷德从桌上下来,同样站直了身。他的目光在上司与上司的未婚妻间来回徘徊,深知这时候自己最好别做声响。
黛博拉看了看办公室里,几秒钟前还亲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咬了咬嘴唇,目光一暗,捡起地上的手提袋,一扭头走了人。
“黛碧!”格里芬推开椅子大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