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耸肩:“作为一个即将向侵犯过您的名誉权的家伙予以反击的人,您听上去真是格外冷淡。”
“我不推崇盲目乐观。”格里芬将空了的高脚杯搁在途径的侍者的托盘中,瞥向雅各布,“你呢,最近出了什么事?”他问,口吻中性,不带半点好奇的探究。
雅各布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敷衍的尾音还没落下,格里芬就挑高了眉毛。雅各布在他居高临下的冷淡目光中,移开视线垂下了头。“……真的没什么。”他孩子气地踢了踢船板,“一些家庭问题。”
格里芬的眼神暗了暗。他猜测着说:“如果我拜托你的事情给了你压力——”
雅各布打断他:“和您无关。我只是……”他犹豫了下,咬了咬嘴唇,“我只是惶惶不安,直觉告诉我暗潮在水面下涌动,有事情即将发生——不好的事。”
“什么让你这样想?”
“我……”雅各布看了他眼,喉结滚动,思虑再三后,最终说出了口,“我发现了一些……事,在为您获取消息的时候,一些关于我自身的往事。”格里芬静静聆听,没有催促也不强迫他分享,雅各布也就并未详细阐述,“有时候……某些事……让你不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