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而现在王梓钧连电脑特效都没有,必须得实拍。
“你又要拍电影?”刘兆玄伸手去他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吧。”
“发什么烧,我说真的。”王梓钧拨开他地手说。
刘兆玄摇头说:“这个事情我可做不了主,飞机不是随便能动用的。”
“又不是要现役飞机,我拍的抗战,你给我现在的飞机我还不要呢。”王梓钧说着出蒋经国的手书,拍在桌子上说,“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刘兆玄不经意地拿起那张纸,看着内容还好,结果一扫署名,惊得差点把那张纸扔到地上。诧异道:“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王梓钧笑道:“伪造的。”
刘兆玄信以为真,xiao声道:“快拿去烧了,你不想要命了?”
“哈哈哈……”王梓钧笑了半天才说,“我的刘大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绝对是蒋院长亲自写的。我拍的是爱国电影,被蒋院长看上了,所以让下面尽量支持。”
“真的?”刘兆玄追问。
“当然是真的,你真当我不要命跑去让人模仿蒋院长笔记啊。”王梓钧道。
刘兆玄看了他半天,突然给了王梓钧一拳,笑道:“有你的啊,这都能到。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有了蒋院长的信,没人敢不答应。”
――――――――
明天就是1号,爆发正式开始,有月票的同学猛力砸吧,双倍哦。
bk
106【双十阅兵】
【双十阅兵】
“高点,高点,歪了,向左,对对对,再右边一点,好,别动,就是这样……”
王贤致站在自家men前,指挥者儿子悬挂领袖蒋总统的画像,房檐上还着配上了饰的青天白日旗。
不惟王梓钧一家如此,“双十”节间,家家都是如此。大街上到处是横幅和标语,以及各种装饰物,很有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寻常百姓的家里,也要穿上最体面的衣服,将men厅打扫干净,恭恭敬敬地挂上“国旗”和“领袖肖像”,迎接“双十”到来。
这个时候最的还是xiao孩子,除了儿童节外,他们每年最快乐的就是过“双十”。如果国庆日要上学,家里就会早早地把校服的上衣漂白,ku子也要熨得校要集会,要穿最好的衣服,如果衣着不整洁,不仅同学笑话,还要被严厉批评。
每个学校的党部要开大会,还要举行文艺表演。上午表演完,下午就放假,然后去大街上看各行各界的节日游行。
双十节游行或许是这时当局唯一鼓励的游行了,大家高举着青天白日旗和国父、以及老蒋的画像,高呼万岁,以显示自己对党国的忠诚。
入夜后,总统府前便会举行焰火表演,持续时间可达一个xiao时。此时对焰火是有严格管制的,一年看不到几次,国庆时全家人就挤在电视前面看,虽然基本上是黑白电视,但也觉得特别漂亮。
后世的台湾人或许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父辈当时感受,民进党上台多年的“去中国化”,不断刻意地淡化双十节影响,致使双十节的喜庆气氛也被冲淡,没有了早先那种过年的味道。像阿扁在位的时候,每逢双十节就是他最尴尬的日子,承认双十得罪民进党,不承认双十又是否定自己的总统位置,实在是里外不是人。
最搞笑的是2007年的双十节阅兵,外面写的字样是中华民国,阿扁内致辞却是祝“台湾.国运昌隆”,让人搞不清到底是庆祝哪一国。就连绿营一些人都自相矛盾,比如秘书长陈唐山在典礼紧闭不愿唱“国歌”,但后来却又向“国旗”三鞠躬。阿扁在检阅军队时,军队向他敬礼,作为三军统帅的他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既不检阅,也不回礼,搞得像个打酱油的。
而在老一辈的台湾人心里,双十节隆重的仪式、鲜活的se彩,在那个物资尚不丰裕、政治为生活基本的岁月,地位非凡,已经成为他们珍贵的特殊回忆。
“爸,一起去看阅兵式吧。”王梓钧挂好画像下了楼梯,拍拍手上的灰尘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王贤致摇摇头,转身进屋里去了。
王梓芸叹息道:“爸又去擦相框去了,每年的今天都要去擦一遍。”
王梓钧问:“什么相框?”
“你忘了?底下那些军人的照片。”王梓芸道。
“哦,我想起来了。”王梓钧说着转开话题道,“姐,一起去看阅兵式吧。”
王梓芸说道:“我哪里忙得过来,公司里那么多事情,你倒好,公司一建起来就甩手不管了。”
“公司不是有青霞的大哥吗?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王梓钧夸赞道,“姐你今天特别漂亮,上街一定会mi倒一片路人。”
王梓芸平时穿得很朴素,今天却是盛装打扮,带蕾丝边的百褶长裙,上身套着件可爱的xiao马甲,头发烫得有些微卷,说不出的美yan动人。
“你买这种衣服做什么?外国电影里的贵fu人才穿的,我穿着感觉难受死了。”王梓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王梓钧揶揄道:“你穿着可以赶快给我找个姐夫回来。”
王梓芸气得打了他一拳:“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早嫁出去?”
“冤枉啊!”王梓钧转身逃开。
王梓芸执意要去公司王梓钧只能单独坐车来到中正区的“介寿馆”(后被阿扁改名为“总统府”)。沿路已经来了不少市民,不过他们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观看一点尾巴。府前典礼看台上坐满了政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