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棣,云起,拓跋锋,马三保,匪徒四人,在院里蹲了个圈,围在一处。
朱棣小声道:“帮王爷个事儿,咱四人合计,夫人就别搀和进来了,危险。”
拓跋锋正蹲着,一听“危险”二字,警觉地竖起耳朵,把莫名其妙的云起拨拉到身后,道:“什么事,让我去。”
朱棣道:“你一个人也不成,那小子功夫厉害得很,下mí_yào在茶里他也不喝……你们在院子里等着,待我掷杯为号!你们仨就一马当先冲进来!”
朱棣唾沫横飞,指点江山道:“云起箍他手臂,锋儿搂他的腰,我抱他大腿,三保拿椅子拍他后脑勺,说好了!别坏事!待会成了,一人发五钱银子辛苦费!”
云起犹如遭了天打雷劈,惴惴问道:“你说……那小子是谁?你要害宁王……害你十七弟?!”
朱棣煞有介事道:“什么害不害的!良禽择木而栖!算了,说这个你也不懂,听我发话就是了。”
云起两眼如同蚊香般猛转圈圈,一时间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朱棣又道:“老十七功夫都跟你爹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