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洛森似乎一直坐在床边。
「总算醒了。你这一睡,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男人几乎已经习惯了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在发呆吗?心里是不是感到空荡荡的?也难怪,对最疼爱自己的妈妈答应了自己完全做不到的事,那种滋味可不好受。也只有你这种没担当的复制人,才会犹豫不决,为了避免面对面的难堪,竟然许下自己根本做不到的承诺。」
他的话触动了凌卫内心的痛苦。
是的,他说了尽力而为。
可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困兽一样,被绑在一张床上,背负着妈妈最大的期盼……
艾尔.洛森顿了顿,把挑着下巴的动作改为摩挲触感舒服的唇角。
这也能算是一种习惯了。
他越来越,习惯对这具身体的亲密接触。
「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对凌夫人说实话呢?这位心底善良的夫人,也许还会同情你呢。或者,她会把你在这里受的苦去向某个电视主持人哭诉。」
「我才没这么愚蠢。」凌卫用力别开脸。
做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