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次日醒来时,邢奇章当即闻讯赶来。
“不知两位昨夜休息得如何?”他笑眯眯地问。
谢非是道:“应当没有人比听了一宿墙角的邢大人更清楚啊。”
邢奇章惊道:“谢大侠何出此言?邢某对天发誓,绝无监视二位之一。”
谢非是呵呵笑道:“我开个玩笑罢了,邢大人何需紧张?”
邢奇章赔笑两声,挥手叫下人送膳,自己陪座。
慕枕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谢非是的身份再特殊,也只是个江湖中人,何以令邢奇章这个朝廷大员卑躬屈膝?难道是因为方横斜的关系?他此次上京是为了揭发军器局和唐驰洲暗中勾搭的阴谋,自己此刻却沾着方横斜的光享受招待,不禁如坐针毡。
“谢大侠请用,慕大人请用。不要客气。”邢奇章在旁布菜。
若是个妙龄佳人坐在他这个位置,此情此景倒还有几分情趣,换成邢奇章,简直像一桌子都在说:有事相求。
谢非是看慕枕流吃了个七七八八,放下筷子道:“邢大人家厨子的手艺实在不错。”
邢奇章道:“他还会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