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日子啊,该怎麽过还怎麽过。
开春之後,最大的一件事便是,楼笙澈死了。
据说是皇上赐了毒酒,朝廷内部所有奸臣都被正法,一刹那,政治清明,无人再敢造次。
紧接著就开考了,见世道清朗,天下学子纷纷进京赶考,一时间,秀才满京都。
亚卿听说楼笙澈死了,也顾不得宰相那边的事,也收拾了要考进士。我答应了,当然,吃住都还是在我这铺子里。
因为近考期,赶考的书生一多,这生意便好得不得了,乐得我夜夜数著钱睡不著觉,或者一不小心咧著嘴睡过去了,第二天嘴角生疼。
只是偶尔会看著院子里各色闭合著的牵牛花,叹一声,楼笙澈,你的命真不是一般的苦啊。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很慢,但是日复一日重复做著同样事情的日子过得很快。
我抱怨考期一过,生意又落回原位,并且还一日不如一日,甚至还不如开考之前呢。
不久之後,在我面对满屋生宣熟宣唉声叹气之时,考虑这要不要再压压价,又怕被亚卿唠叨不识货,李亚卿高中状元的消息就传来了。
拗不过他,我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