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麽特别的事要做,没有特别的话要说,只是如同往常一般,他看著书,我梳妆打扮,已然是老脸一张,为了能混口饭吃,自然要精心打扮一番。
拿起他送的那根翠色华胜,把它插进发髻中,突然哽地我心里不舒服。
那时候我怎麽也料不到,这一根小小的让初茶垂涎欲滴的华胜,会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又做了一回月下冰人。
当夜回到房里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
有些落寞,静静地坐在床沿边,思绪万千。
有些重要的事情,如果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那麽无论以後怎麽想,都想不起来了,就比如说,我记不得我是在什麽时候捡到离江的,是二月?还是三月?
大概是二月吧,那时候老爹跟我说:“你还没有遇上你的劫。”
已经将近半年了呀,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这麽长的一段时间,不过好似也并非那